“嗯。”滕靳司神采严峻的点头,为今之计,也没有其他更好的体例了。
说完这句话,他俄然阴测测的笑起来,“你放心,在他找到我们之前,我必然会给你一次极致的欢愉,包管让你影象深切,永难健忘。”
“你觉得你死了劳资就会放过你?你信不信劳资连你的尸身也不放过!”
那小喽啰吓得浑身发颤,连声音都倒霉索了,“老……老迈,不是我爹娘出事了,是……你娘出事了。”
“该死的许建!”滕靳司气得一拳捶在墙上,灰尘扑垃扑拉的往下掉,他却涓滴不感觉疼,只想着要将许建千刀万剐,以泄贰心头之恨!
电话那端的许建笑得很对劲,“说实话,她的滋味可真美好,昨晚在我身下叫得可欢乐呢,一声一声,勾得我魂都快没了,也罢,玩够了我也懒得要了,既然滕少这么喜好破鞋,那我就美意将她送给你。”
“甚么?你再给劳资说一遍!”许建一把拎起他的前襟,恶狠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