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耸肩:“年歌比来风头很盛,各对家会去diss她不奇特,至于为甚么指尖平台采纳沉默的态度,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这些将导致的成果就是,她只能在指尖平台雪藏到合约结束,当时,又另有谁记得有个叫年哥的主播呢?
“教员教员是我,你在不在?”
又是如许,指尖总风俗以重重压逼你让步。
“你真的不晓得。”陈金用必定的语气反复一遍后,没有解释而是直接将本身的手机递了过来。
纪星言蹙眉,没有说话。
从指尖公司分开以后,年歌有些苍茫和懊丧,她感受本身的人生有迈不完的坎,还一道比一道高。
“嗯?”纪星言偏头看他。
他扑灭指间的烟才问:“哪儿不对了,你说,如果真有缝隙我现在便能够和公司相同。”
纪星言沉默很久,最后笃定地答复他:“抱愧陈经理,我决定不签约了。”
当初年歌战役台签约时也正红,违约金就算比不上大神可也是百万级,她一届大门生当然有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