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子陪着笑容解释道:“江哥,这是我那仓明天刚出去的新人,啥都不懂呢,您大人有大量,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
正所谓十指连心,手指被人这么一撅,钻心的疼痛感让大黄牙立时站立不住,双膝一软几乎跪在地上。
刘星皓借着眼角余光瞅了瞅,来人是一名狱警,身高矗立,结实如牛,笔挺的狱警礼服被他的肌肉撑的几欲爆裂。棱角清楚的脸庞上毫无神采如同一块黑铁,他冷峻的目光一一扫过仓里世人,停在了刘星皓身上。
“嘭!”一只来势汹汹的篮球俄然飞来,不偏不倚恰好砸在场边刘星皓的后脑上,收回了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几天被压抑在胸中的肝火终究找到一个宣泄的工具,刘星皓见他意欲还手,手上加力一撅,只听骨骼交叉收回“咔吧”一声,大黄牙的食指已被撅断。
“鬼见愁?”
狠恶的剧痛啃噬着大黄牙的每一根神经,黄豆大小的汗珠自他额头不竭滴下,他双目圆睁惶恐的看着面前这个男民气道:“这小子到底甚么来头?看起来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模样,如何脱手如此狠辣?”
“小李子,这是你的人?”过江龙脸现愠怒,他的小弟们团团围了上来,把小李子和刘星皓困在了当中。
“我他妈说你呢!聋了是不是?”大黄牙进步了嗓门,操场上其他正在放风的人们闻声动静都扭头看了过来。
刘星皓站起家来,一腔肝火烧的眸子通红,只见身后球场上站着六人,为首那人四十来岁,一脸横肉赤1裸着上身,不知他是真热,还是为了显摆他那尽是肥膘的胸前纹着的一条过江龙!
在看管所里最贫乏的莫过于食品,早餐是每人一碗稀粥,一勺咸菜,一个窝窝头,往肚里一倒就没了,牙缝都塞不满。
“背就背吧。”刘星皓盯着墙上的监规细心看了看,本来大师嘴里正在念叨的都是这个,几百个字的监规无外乎一些行动守则重视事项甚么的,要背下来倒也不难,他正默念背诵着,远处俄然传来主楼大铁门被翻开的动静。
好不轻易挤到水槽边,拿着杯子却发明没有牙刷,只得胡乱漱了漱口,捧起把冰冷的凉水泼在脸上,这才算是勉强复苏了一点。
刘星皓强撑着坐起家子,两只眼皮重的都抬不起来,他这出去的头一晚可谓是展转反侧夜不能寐,直熬到凌晨三四点钟才勉勉强强的睡着。
<!--章节内容开端-->“铃……铃……铃……”
刘星皓倚在篮球架旁,望着高高的围墙电网,表情五味杂陈。自在这东西,提及来平平无奇,可只要在真正落空以后,才晓得它有多贵重。想到这里,不免有一丝凄苦,如何才气洗清委曲,如何才气重获自在,这一个个题目接踵而来,全都没有答案。
说时迟当时快,刘星皓凝神谛视一把攥住大黄牙戳来的手指,反手就是一撅。
小李子见刘星皓还呆坐在床板上,脸上显出严峻的神采,抬高了声音催促道:“还愣着干甚么,快他么过来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