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妈妈正要说话,只听到俄然一阵混乱辩论的声音传来,似有人在与母亲掠取着甚么。
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焦心的声音:“星皓啊,你爸爸前几天跟人家赌牌九,输了了人家三万块钱,现在连本带利人家要四万块,借主都追到家里来了,你看这可如何办呐!”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明天方才把事情辞了,家里这头又出了事,手头上的钱前阵子刚买了辆汽车,这四万块钱说多未几,说少也很多啊,这当口到哪去筹这笔钱?一桩一桩的烦苦衷接踵而来,搅得刘星皓脑筋发昏。
地下摇滚的天下实在太吵,刘星皓去看过几次阿杰的演出,真的只能说是去看个热烈,过分喧哗的音乐异化着酒精烟雾的迷醉,本身实在是赏识不来。可他那猖獗热血的音乐却迷的那些懵懂少女如痴如醉。这就让统统都变得那么公道那么天然,数不清的迷妹哭着喊着要倒贴他,在他胯下承欢乃至需求列队!你去和谁说理去?
“冰箱里有啤酒披萨,你饿了就先吃点,我还得忙一会。”阿杰关上了房门,屋里传来一阵含混的打闹笑骂声。
“对呀,嘟嘟叫车,手机上一点就来车。代价不贵,办事还好,关头是便利。”阿杰在沙发上找了个舒畅的位置,想起了甚么又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辞职了?你那公司薪水不低啊。”
阿杰目送她的背影出了门,一脸坏笑道:“如何样?这妞飒不飒?那小腰摇起来可真是要了我半条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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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负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最好从速把帐给还了,我这利钱但是按天年的!”电话被那男人挂断了,可他那凶神恶煞的声音回荡在刘星皓脑筋里久久不能消逝。
刚才那赤身赤身的妹子从阿杰屋里闪了出来,穿上了一身玄色的紧身齐屁小短裙,脚蹬恨天高的长靴,浓媚烟熏的妆容看得出是方才勾画的。她搂过阿杰亲了下脸颊,轻声私语道:“宝贝,我先走了,想我你就CALL我哦。”一双媚眼瞟了刘星皓一下便大步流星的排闼而去,如许也好,倒省的大师不晓得说甚么反而难堪起来。
“哎哟!兄弟你真爽气!下一步想好了吗?辞职了干点啥?”
“抢啊,咋能不抢!”刘星皓自言自语按下了抢单键,体系按照车主与主顾的间隔远近主动计算着谁能获得这单任务。
刘星皓把手机上的logo一亮,微微一笑道:“嘟嘟叫车!”
他们俩一起合租这间两室一厅的小窝,不知不觉已经度过四年的工夫。两个男人相互了解相互包涵,脾气脾气都很合拍,天然也就成了一对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趁着天还没黑,刘星皓跑到银行把四万块先转回给了故乡的母亲,打电话确认了父母的安然,又问清了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听他这么说,刘星皓这才放心,伸手把卡装到了兜里。“好兄弟!你真是我亲生的哥们!等我赚了钱,连本带利还你个哈喽kitty!”
如许的活春宫多年来刘星皓已见怪不怪了,他安闲不迫的换了双拖鞋,长舒了一口怨气道:“嗯,辞职不干了。”想起刚才王经理那丑恶的嘴脸,内心还是感觉即便丢了事情,痛扁他一顿也是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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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他儿子是吧?”电话那头换了个男人的声音,明显是借主从母亲手里夺过了电话。“你老头子的帐看看是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