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大堂姐就不可了,她头发混乱神采潮红,一副干过见不得人活动的模样。她明天穿戴碎花连衣短裙,内裤顺着双腿掉在玄色高跟鞋上。我模糊瞥见她双腿间有一条水渍。
我嘲笑一声,意欲甩开赵容城,但是我的力量比不过他,反而被他拖进浴室。
我还没回过神来,他暴风骤雨般的吻异化着说不清的情素吼怒而至。啧啧的亲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瓜代响起,令我脸红心跳。我想推开他,他却像是带着奖惩普通,不浅不深地啃噬我,叫我又痛又欢愉。
“小满,你大堂姐夫就是太诚恳巴交了,人古板不懂情味。有句话叫食髓知味,男女之间的事你不懂。”大堂姐低声说,那语气还带着甜美。
他吻过的脸颊、脖子、锁骨,最后到我胸前的柔嫩,他含在嘴里一阵吸吮,我被他挑逗得热血沸腾头昏脑涨。
“这……”大堂姐踌躇。
我猜想,既然赵容城裤子拉链都没开,刚才约莫是用手指让我大堂姐欲死欲活。想到他那纤长的手指,我禁不住老脸羞红。那日在秦斌的小姨家,他也是用手指这么恶兴趣对我……
你能够再不要脸些吗?我被她气得不打一处来。
大堂姐愣了一下,随即难堪地笑起来,“是呢,我把这桩事给忘了。提及这事来,我还是你们的月老。”
我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我深吸一口气,挖苦道:“大堂姐,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时,可有想到过大堂姐夫?别人诚恳巴交,又待你那么好,你却新婚不到一个月给他戴绿帽,你如何对得起他?”
我就说如何感觉怪怪的,起初大堂姐说我应当感激她,是她帮我找来赵容城。
我嫌恶的不可,他刚才还用这手指抠我大堂姐那边。我拍掉他的手,后退两步,与他拉开间隔,“拿开你的脏手!”
我从未像现在这么讨厌过大堂姐,她本来长得很不错,可我就是感觉她丑恶不堪。
“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我咬着牙骂道。
“啧,肝火?捉奸的肝火?”赵容城走过来,将手臂随便地搭在我身上。
“小满,容城他很好,也没虐待你不是……”我大堂姐试图劝服我,本身却羞红了脸。
我眯着眼看向他二人,“你们甚么意义?”
我稳了稳心神,冷哼一声,“我内心是有火,但不是欲火而是肝火!”
“小满。”大堂姐还想劝我消气。
我的这句话很好地激愤了赵容城,但他没有摔门出去,反而抱起我放在洗手盆上,他脱下我的小裤裤,双手掐住我的腰身,低头用舌头看望我那边……
大堂姐打了个寒噤,看了我们一眼就下去了。
大堂姐明显没推测我会建议疯来。
赵容城从兜里取出一根烟扑灭,他吸了一口,对我大堂姐说,“你先走。”
门翻开,我看到赵容城率先走出来,他一身衣服除了有些褶皱还算整齐。
“你想干甚么?不要招惹我!”我冷冷看着他。我现在非常地悔恨他这张出类拔萃的脸,我恨不得将他毁掉。
我一向都感觉赵容城是调情妙手,他确切没有让我绝望,都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能说出这么动人肺腑的情话。
“是我曾经向她提过,感觉你很成心机,你大堂姐就记在心上。那天你爸打算让赵大牙睡你,她向我通风报信。”赵容城云淡风轻的提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