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满,我现在是病号,你能不能别到处跟我作对。”赵容城皱着眉头说。
赵容城伸手过来,抓住我的衣衿,我看到他青筋毕露,看来这回真把他气着了。
赵容城怕真把我惹急了,手伸出来,脸上带着意犹未尽。他抱着我的头,十指插入我的发间,在我额前狼吻了一口,一脸密意的说,“周小满,信赖我,我此后不会让你哭,除非是在床上。到时候,告饶都没用!”
我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恐怕他一不欢畅将我的后视镜给掰了。
仿佛是知己发明,赵容城而后待我发乎情止乎礼,再没有做出超越的行动。
我摇下车窗,“态度卑劣,怪不得成了单身狗!”
手中多了个炽热的物件,我压根疼。我一只手已经不敷以握住它,这家伙比两年前更大了。
以是赵容城很等闲地挡住我胸前的柔嫩,他深吸一口寒气,脸上泛动着淫|荡,“呵,真空上阵!”
他勾了勾嘴角,“过来,抱抱我。”
我内心呵呵嘲笑,男人嘴里的我只蹭蹭不出来,跟女人嘴里的我只看看不买,都一样一样的不靠谱!
我深吸一口气,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我想或许是谅解的本钱太低,导致你不把我放心上。既然说要重新开端,你要重新寻求我,咳,也算不上重新寻求,之前你也没甚么寻求我……”
赵容城蹙额,“这老衲人的日子何时才到头,我都能淡出鸟来了。”
“那你下来,一起住!”赵容城拉开车门,作势要硬拉我。
我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磨着牙槽道,“你才是猪!”
赵容城神采正了正,“以是你想如何?”
“噗嗤……”赵容城闷闷的笑起来,“周小满,你比我还污!”
我们对视很久,就在我觉得赵容城会送我一个滚字时,他点点头,斩钉截铁的说:“好”。
我抓住他两只作妖的手,想把它们拎出来,换来的是赵容城更加强势的揉捏,激得我满脸通红。
我乖乖遵循赵容城说的做。赵容城将我揽进怀里,我怕碰到他伤口,不敢动。
周日下午,赵容城出院了,切当地说被病院赶出去的。
外科主任狗腿的帮我们办理出院手续,还帮我们付了医药费。赵容城也没有多难堪他,哼着小调走了。
我恼羞成怒的掐了一把,只见他标致的丹凤眼眸底的色彩更加深了多少。
我心头警铃高文,总感觉他话里有话。假装无所谓道,“你本来就有鸟,何来淡出鸟来一说。”
我……
“你要再如许,我可要走了。”我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