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何一向没见到你们老爷呢?”
方小侯爷揉着腰从燕园出来,嘴里哼哼唧唧的,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不晓得的还觉得他被我家燕五那啥啥了呢。明天拉帘子的时候被竹子劈到腰还是躲竹子的时候闪了腰吧?
实在我该晓得的,经脉被暴雨梨花针伤了七七八八,能活着,能走能跳已经是我不法太多阎罗王都不敢收我了。
我帮他上了金疮药,跑到比来的宫室里偷了一匹洁净的白布,剪成布条帮他包扎好。
我领了他的情意,亲亲他的脸颊便要回沈园,却见他仍直勾勾盯着我,我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又走了归去,对他够了勾手指,笑嘻嘻道:“低下头,闭上眼。”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内心伤得跟靑李子似的,“真他娘不是人,竟然把一个孩子打成如许!”
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指尖,他怔了一下,缓缓收回击,笼进袖里,无法地点头一笑,回身进了屋。
如果脸再小那么一点,就更像阿谁纨绔后辈了。
徒弟呛了一下,脸上终究有了红晕,把我按在他膝上,“别扭来扭去。”
徒弟的反应太变态了!莫非是妒忌了?大大的妒忌了?
我抱着乔四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口,“四儿,你说我的武功还能不能规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