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我还在睡梦中就闻声屋外有人拍门。宋大有估计一夜没睡,抢先去应门。我和季爻乾穿好衣服出来,就见师父和宋耀祖并肩站在门外,心下莫名,问他俩这是如何回事。
宋耀祖瞄都没瞄一眼,让女子转过身去。女子见他凶神恶煞的模样,手里还拿着阴沉森的鬼头刀,大抵心虚,觉得是索命的无常,两眼一翻,竟然昏死畴昔。
“可你这伤――”
我见他指着我,还没反应过来,宋耀祖已经大笑着回身,拉了一步三转头的宋大有扬长而去。
师父和宋耀祖对视了一眼,领着我们,悄悄跟了上去。
宋耀祖神采惨白,嘴唇不断地颤抖,让我和季爻乾把那女子抬离水流。
“不去我那儿去谁那儿?”师父迷惑。
“宋二爷。”师父想了想,意味深长隧道,“这把刀戾气太重,能不养就别养了吧!”
师父见他执意要走,把先前承诺赔给他的钱塞到他手里,说是当作路上的川资。
那是水流的声音。
师父笑着摇点头,也没说甚么,让我先带季爻乾和宋大有归去,扛着宋耀祖往看管所走。
宋耀祖揪着那女子的头发拖出林子。她身上衣衫不整,一些不该露的处所都露了出来。
抽到一半,支书把烟扔到地上踩灭,对屋里说了声甚么,单独往茅房走去。
宋耀祖皱了皱眉,伸手捂住宋大有的耳朵。师父看了看我和季爻乾,见我俩木愣愣的盯着他,叹了口气,对宋耀祖道:“这是人家的家事,没啥都雅的,咱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