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好是不是本身跌昏了的原因,我俄然发觉,这木梯公然如歪头所说,在迟缓地挪动。
我听脚下咕噜咕噜地响,不自发地转头往下看,见底下殷红一片,血面已经淹到木梯的第二层台阶,血泡兀安闲不断地翻涌。
过了有一会儿,公然,心室里飘来一股如有似无的香气。
“这些鲜血到底哪儿来的?”我心中暗想,脚下不敢逗留,手脚并用往上爬。
我们几个躲闪不及,被他带着,也都跌倒在地。手里的鲜血浓稠冰冷,冷彻心扉。
这类香气没法描述,既不像小琳小兰身上的女儿香,也不像山野中桃花梨花的香气,而是有些像庙里供奉菩萨点的香,或者师父卧房里的檀香。
歪头点头说本身没事,只是从小晕血,跟着吸了两下鼻子,我们觉得他又要昏死畴昔,慌得季爻乾差点去掐别人中,就见他皱眉道:“甚么味道,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