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弟子,宗主明鉴啊!”白云飞再次叫屈。
“拜见宗主!”白云飞蒲伏于黄金宝座下方,声音和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栗。
齐麟怒道:“你看我拿过仙宗一粒豆子吗?到文华峰我可不是求你恩赐来的,我来是要告状!现在有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行凶暗害,你这个宗主一点都不介怀吗?”说完便将两只死猴扔到后殿会客殿的地板上。
“免了!”齐麟并不承情,回身就走:“师姐,我走了,猴子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蓝竹贪玩,再多等些时候吧。”沈隽道。
“放心吧,我本就把阿紫她们几个当女儿看的,此次必然替阿紫出气,让某些人长长记性!你今后少喝点酒,多往这里跑跑,就算不看你师兄,多来看看师姐总成了吧?”沈隽很清楚齐麟的脾气,以是并没有加以挽留。
沈隽叹道:“唉,这孩子也是重情,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谅解你了!”
“但也不成能一向由着他胡来,再给他几年时候吧,真要还是现在这模样,让蓝竹去管都比他强百倍!”蓝望野道。
“禀宗主,弟子幼时便在赵国王宫中见过此物。”白云飞自见到钟嘉起便已经猜出是甚么事了,应对时固然有些心慌,但没有半点游移。
“那有没有见过这两只?”
齐麟走时不忘将两只死猴提在手上,一点也不客气地往殿内走去。
一贯不太管仙宗之事的沈隽也怒道:“是谁干的还用问吗?此次再不狠狠敲打他们一下,你今后还如何坐在这个位子上?不如和那些故乡伙一样,退隐山里得了!”
蓝野望气道:“我们对他不好吗?他的工夫有一大半还是我们教的!你知不晓得,我让他这么一个酒囊饭袋独掌一峰得顶住多少压力?有多少人是因为他而心生不平?”
蓝望野苦笑道:“本来是阿谁不循分的家伙!是得好好查查了,上回杜海舟那么一闹,我们已经让另两家看了笑话!只是凶手既然敢放猴子出来行凶,必定不会留下任何陈迹的……”
“你!唉……”蓝望野气得有点无话可说。
“是!”殿外钟嘉领命飞奔而去。
说完蓝望野,沈隽又怪起了齐麟:“小麦,你也不好!就算想另辟门路练功,为甚么要整天喝酒打赌?好好的排云峰不守着,去外门当哪门子狗屁教习啊?你们毕竟是师兄弟,这么多年畴昔了,另有甚么不能好好说的?”
看着齐麟远去的身影,蓝望野很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法:“你看吧,下一次过来,还不晓得是几年以后的事呢!”
沈隽道:“师父在的时候就把排云峰许给他了,你可别让人夺去了!再说排云峰早就没多少仙气了,那些人不过是找了个由头来向你多要点好处罢了,谁如果想要,就让他们和小麦去换!”
蓝望野搂住沈隽的肩膀,沉声道:“你是晓得的,这二十年来我的内心有过一天安生吗?当年师父在魔都替我断后,就是想让我担起这份任务。我忍辱负重撑起全部仙宗,哪一天不受煎熬?但在他麦齐麟眼里,却成了迷恋权益、不孝不义之徒!”
“谁说师父不在了?除了师父他白叟家,我谁也不拜!”齐麟倔强地回应了蓝望野一句。
“师姐瞧您这话说得……甚么两只不敷?就算来二十只,我也一锅给端了!不过此次遇刺的不是我,是丁一!”齐麟不想在蓝望野面前自堕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