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明天没来?”阮青国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感觉那种概率实在太小,靠近零。
李枝锦冷哼道:“你个二百五,姐姐用心不说你好话,徐伯伯能不抽死你?哪天我要客客气气替你讨情了,估计也就是我们兄弟情到头了,看徐伯伯不把你打成残废。”
李枝锦从速起家,溜之大吉的鬼祟架式,轻声道:“我先撤了。”
李枝锦递给阮青国一颗新奇荔枝,眯眼道:“来杭州的飞机上,我跟他问了些杭州的趣事,他当段子说了一件事,说杭州女人别看秀清秀气的,跟西施一样水灵,可短长起来就母老虎了,这不前段时候就有个女人想要往他车上塞白粉和枪械,我当时就特佩服这女人的魄力,厥后因为猎奇,细心一问,才晓得她家里有长辈是在戒备司令部当官的,我有些迷惑,这官儿,很大吗?青国,我对处所体制不熟,你给我说说看?那么大的官,肩上几颗金星?”
李枝锦出了门后,给徐子旗打了个电话,干脆利落:“你去会一会湖州军区那边的章东风,给点警告。”
一旁不插话的齐树根只感觉很温馨,这就是兄弟啊。
李枝锦嘿嘿道:“那但是夸周瑜的,并非诸葛亮。”
李枝锦揉了揉太阳穴,嘲笑道:“别跟我装委曲,打你还是骂你了?姐姐现在内斗都顾不过来,没心机跟你玩过家家。”
阮青国下认识脱口而出道:“有的。”
李枝锦姑姑笑着点头。
很快阮红峰和阮青国就分开屋子。
阮青国被气哭了。
“他不敢来,怕徐省长拿扫帚把他扫地出门。两小我有些处所太像,说不到一块。估计还得过几年才有共同说话。”李枝锦打趣道。
小萝莉说她是正宫娘娘,仿佛真没甚么水分。
李枝锦下巴朝楼上书房方向斜了斜,说道:“你爸能进这个门,不轻易,你也年纪不小了,就不能懂事点?去,上楼跟徐省长认个错。如何个说话,你本身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