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这也能怪我?
他被程妈放在了垫着稻草的纸盒中,受伤的右腿被打上了石膏,包裹得很严实,他完整感受不到右腿的存在,连麻痹的感受都没有了,他很担忧,命是保住了,但今后怕是要成为三脚猫了,瞅了瞅多处被剃了毛发的满身,已经涂抹上药水,稍作挪动就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本想找点水喝喝的动机,也只能作罢了。
因为长时候的失血以及遍体鳞伤的伤势,导致他现在的体征很不容悲观,气若游丝,委靡不振,确切如果再不救治的话,他真得一命呜呼了。
“你说啥?”程妈一头雾水。
听得程妈一愣一愣,不成思议地张望着宁安。
胖墩一惊:“人估客?!”
程妈看了一眼胖墩,持续择动手中的菜,念叨着:“现在怕了吧,走哪都抱着仔仔了。”
胖墩一个劲的点头,承认本身的失责。
程妈正碎语,胖墩抱着小孩,提着两袋生果朝着程家院子走过来了。
“还真三万啊!”
宁安:“……”
程妈看了一眼身边的生果,没好气的看向宁安,嘀咕道:“呵呵,我还沾了你的光了。”
身后阿豹奥秘的笑了笑:“你家猫明天可威武了,哦,对了,你们真要谢还是谢它吧。”说完话后朝着不远处正蹲守在二号通缉犯的阿狼号召了一声就分开了。
程妈冲动之余,仿佛在踌躇该不该拿?终究在颠末一番思惟斗争后,语气很必定的嘀咕道:“不可,这钱咱不能拿了!”也顾不上用饭了,筹办去趟阿豹家,把钱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