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中玉挥了挥手,道:“有甚么,我乐意。莫非你不乐意?”
“诶?是。”掌柜喜出望外,但看到他不肯多说的模样,接过金锭子便又退下了。
比及了客店落脚的时候,张致和倒是取了黄纸,朱砂,写了一幅字给沈中玉,道:“谢过先生教诲。”
“是,额,不是,我是本身想学的。”宝音忙道。
沈中玉一边抚着张致和的背,一昂首看到了宝音的身影,向她一招手,道:“过来吧,有何事?”
沈中玉含笑道:“阿致写得好字,与我也写一张吧。”
张致和辩驳不得,只得叹了口气,还是去列队
一旁的客店掌柜见此,抖抖索索地走过来,刚要开口说话,谁知呼出的气在桌上一拂,桌上本还完整的字纸就成了飞灰,硬木桌子哗啦一声倒了一地,扬起一地的尘。
“嗯,你说吧。”
第巴估计的不错,眼看日头渐高,快到中午的时候,商队已然在朔方城门处排着队出来。
商队里的人看着朔方将近,更加放松了,纵着马,溜漫步达地在驰道上跑,有些胆量大的,干脆拐到边上的草丛野地里打了两只野兔来加餐。
“你呢?你可动心了未曾?”
“写个剑字吧。”
“他写字写累,天然就睡了。”
宝音看了看满地的纸,了然地点了点头,道:“真辛苦,写字好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