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雷利愣了一下，随即暴露了愉悦的神采：“真是个令人佩服的家伙。”
“当然。”马丁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你提炼神性结晶的效力超越教会，那么我们就有合作的根本了。每隔一段时候，我会送一批圣物过来，你把它们炼制成神性结晶，多出来的部分，我情愿出钱买。”
“雷利先生是用心带那位天使大人去圣路易斯的吧？”马丁直截了本地问道。
“预言？”雷利猎奇地问道。
“现在看来，我和教皇、和汉文的那点恩仇底子就不值一提。”马丁苦笑了一下，说道：“将小我的荣辱放到一个个人内里，那底子就甚么都不是，将小我的成败放到时候的长河里，那连泥沙都算不上，将光辉教会放到全部天下中，那也只是一粒纤细到看不见的灰尘罢了，当我站在你的面前，再转头看看本身曾经孜孜以求的东西，只感觉有些好笑。”
雷利摸了摸下巴，问道：“你们的体例能弄出多少神性结晶？”
雷利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爱这个天下，但它并不爱你，或者说它不会偏疼你。对天下来讲，一小我和一只蚂蚁是等价的，也都是可有可无的。你挑选了一条非常艰巨的路，我没体例给你任何建议。”
“我只是有一双能够看到部分运气的眼睛，而你……”
马丁叹了口气，说道：“因为运气。”
马丁摊了摊手，满不在乎地说道：“究竟上，神谕也只是奉告我有个很首要的人会来，至于这小我是谁，来干甚么，都没有说清楚。直到瞥见李察，我才明白他就是我要等的人。”
“我能够帮你炼制神性结晶。”雷利浅笑着说道：“作为回报，我但愿你能用教会的渠道帮我寻觅一些质料。”
“那么，你能够送来更多的圣物吗？”雷利问道。
雷利饶有兴趣地问道：“或许我们能够设想一下，三千年以后的人们，会如何评价马丁这小我的所作所为，或者是干脆把你忘了？”
“或许吧。”马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对了，那些圣物能够用来提炼神性结晶，你晓得吗？”
“约莫这么多。”说着，马丁手中呈现了一颗乳红色的晶体，内里有一团雾气般的能量在流转着，恰是崇高和光辉力量兼而有之的神性结晶，内里包含的神性约莫在十个单位摆布。
“好。”
“晓得，但我并不需求神性结晶。”雷利耸了耸肩，问道：“你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