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想了想，点头道：“这个，奴婢也不知。”
顿了顿，她道：“此书该当与牧家有关，能够先从牧家查起……对了，切莫打草惊蛇，想获得此书的，该当不止我一人。”
先前，秦雨缨本筹算入宫探听此人的下落，却不料一向被太后囚禁在佛堂当中。
“实在不管产生何事，你都可放心奉告本王，不管你身上藏了多少奥妙，本王都不会被吓退。”陆泓琛道。
“那……他分开以后去了那里？”秦雨缨又问。
她轻哼一声，想了想，忍不住责怪：“那南疆来的蛊师，动手可真狠……”
“王妃，我看雨瑞打理账目非常特长，不如……让她先代替管家一职？”冬儿发起。
被看破的秦雨缨，不免有些讪然：“我……”
他的手指，悄悄摩挲过她柔嫩的唇：“不必然如果本日。”
说着，从怀中取出那本医书：“这是我母亲留下的一册医书，里头记录了很多凡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药方，能治各种古怪的病症。这书有下册，只是那下册我一向未曾找到……”
秦雨缨心念俄然一动：“实在……我或许晓得如何去除这守宫砂。”
陆泓琛并未逼她：“雨缨，你若能解高兴结，我想听你说说那些前尘旧事。”
可即便只要一个，她也迟迟不知该如何开口。
绿儿先前曾来找过她一次，说那牧伯已好久没再露过面了，还说八王府有个婆子，先前与牧伯打过很多照面，记得他额头上有颗黑痣，声音尖尖细细，下巴从未有过髯毛。
倒是秦芷彤这个姑姑，这些年在冷宫定是受了很多苦……
奥妙，只要一个……
秦雨缨点头：“实在……我也不甚肯定，不过找到那书，起码多一线但愿。”
秦雨缨惊奇地看着他，总感觉那双通俗的眼眸，好似早已将本身从内而外看了个一清二楚。
“这几日，宫中可有人欺负你？”陆泓琛没再持续这一话题。
呃……
她毕竟是个七王妃，那些宫人再如何不待见她，也不敢胡来。
“你是说，那下册书中，有药可治你的病？”陆泓琛忙问。
雨瑞此人年纪虽小，却非常细心沉稳，只是有点过于诚恳，脑瓜子不如冬儿转得快。
这气鼓鼓的一句，落入陆泓琛耳中，如猫爪轻挠。
秦芷彤出宫以后没回秦家，而是住在了七王府。
绿儿很快就被小厮带了出去，恭恭敬敬施礼道：“王妃娘娘，牧伯昨日去过一趟那牧府旧宅，只是奴婢当时在厨房帮手干活，未亲眼瞧见，直到本日才听旁人提起，以是没能及时过来禀告……”
“先叫杜青将缺了的下人补齐，他阅人无数，目光比你们两个都要暴虐。”秦雨缨想了想，弥补了一句。
“好，本王承诺你就是……”他点头，语气非常宠溺。
那人名叫蒙栖元，虽是蛊师，样貌却一点也不带邪气，只是那双略有些凸起的眼睛，实在过分敞亮，亮得异乎凡人。
“我……”她一阵结舌。
她轻咬着唇，当真地点头。
冬儿听得眼睛一亮，极是欢畅：“谢王妃娘娘……”
没过几日，忽有小厮来报：“王妃娘娘，外头有个叫绿儿的丫环，说是从八王府来的，想要见您。”
直到蒙栖元躬身辞职，秦雨缨仍有些发怔。
立即便有十来名身着黑衣的暗卫，不知从那边一跃而出，皆是单膝跪地，行动非常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