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雪狐了,就连一只老鼠也抓不住。
“王妃娘娘,奴婢瞧着那东西像是个捕野的构造,是不是用来捉那雪狐的?”冬儿问。
可现在大雪封山,在山中打猎者,稍有不慎便会产生不测。
早知如此,何必去骊山放甚么捕兽笼?
此山极高,她的技艺不及这两个侍卫,想了想,转目问:“你可知此物放在那边最合适?”
这个“也”字,略微减轻了语气。
官方的确有此类传说,很多人见过那雪狐的踪迹,却无一人抓到过它,光阴一久,便越传越玄乎,说雪狐乃天上的仙子所化,是来尘寰游历的。
前次入宫时,她听宫里的人说,太后娘娘指给世子爷的阿谁接引姑子,不出半年就成了世子爷的妾室,另有那送去八王府的牵引姑子,也是锦衣玉食,从未受过半点萧瑟……为何本身偏就如此命苦,竟比不过戋戋一个秦雨缨?
秦雨缨先前并不信甚么鬼神之说,可毕竟在阎王殿里走了一遭,还和阎王一同喝酒,喝了个烂醉如泥……这人间有阎王,天然也是有鬼怪的,说不定还真有甚么仙子、妖精。
唤作明月的丫环点头去了,不一会儿就问来了答复:“柳女人,管家说,那大夫已是大半月未曾来过了,他还问您是否身材抱恙,需不需求请人过来瞧瞧。”
喂喂喂,她能杀人吗?这座冰山,怎就这么喜好占她便宜?
“那为何她是王妃,我不是王妃?”柳若儿声音一狠,问得咬牙切齿。
秦雨缨返来时,带着一身的风雪,小脸被冻得红扑扑的,他上前伸手暖了暖她的脸颊,她却蹙眉,不满这座冰山拦路:“事情办好了,若没别的事,我先沐浴换衣去了。”
可哪晓得,竟闹出了捕兽笼的事,还牵涉出一个行事如此古怪的七王妃……
侍卫得了叮咛,带着那捕兽笼,一转眼就消逝在了山中。
得知雪狐的动静后,他之以是去七王府登门拜访,是猜准了这病秧子只要传闻骊山上有雪狐出没,就必然会死死抓住这一线朝气。
毕竟泱泱夜朝,如此多能工巧匠,定是秦雨缨花重金礼聘别人设想的。
一同前来也就罢了,还带了一个瘦肥大小的丫环。
冬儿被冻得双手通红,不断地搓动手指。
与此同时,秦雨缨正在分开都城的路上。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样样不如本身的秦雨缨,究竟是如何勾引住了王爷的心。
本觉得女流之辈身娇肉贵,定是受不了这路途的酷寒,怎料她骑起马来竟比他二人还快,那小丫环跟在背面,也是涓滴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