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若非秦瀚森及时相救,你此时早已葬身火海?”陆泓琛忍不住气恼。
一开口,却不由自主结舌,生生去了几分气势:“你……你休想趁人之危。”
就如此时,也想捏捏秦雨缨警戒的小脸,想在她柔滑的唇上浅浅一吻,尝尝那诱人的甜美……
“本王何时说过要趁人之危?”陆泓琛反问。
但是不待陆泓琛有下一步的行动,一个焦心的声音俄然从门别传来:“王爷,不好了,皇上晓得了您来辽城的事,已下旨要您马上回京……”
岂料陆泓琛竟早已发觉:“那只胖狐,被本王关在配房了。”
陆泓琛神采微变,站起家来。
若秦瀚森迟来一步,结果的确不堪假想!
“你叫本王甚么?”陆泓琛俄然靠近了几分。
秦雨缨眸光一凝,她模糊感觉,贺亦钧的呈现与那两册医书有关,只是一向未曾找到实在的证据证明。
秦雨缨本身也是个懂医术的人,天然判定得出他此言非虚。
“他无碍,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已经擦了药睡下了。”陆泓琛说着,将她抱回了床上,不容顺从道,“那贺大夫说你吸入了过量的迷香,这几日不宜下床走动。”
“我……”
一来,那人的身形与声音,与贺亦钧没有半点类似之处,二来,若真是贺亦钧所为,他现在早已逃之夭夭,决然不敢再留在牧府。
夫君?
夫君你个头啊……
那张超脱不凡的脸写满了忧色,通俗的眸子,看得秦雨缨有些赧然。
这类时候,它不是该跳出来搅和一番,帮本身脱身吗?
那眯眼一笑的模样,格外的坏,看得她忍不住磨起了后槽牙。
若她没有记错,当时火势极大,而仲弟又是从大火当中冲出来的……
只是陆泓琛夙来谨慎,为何会如此等闲就被人发觉?
秦雨缨一时语塞。
一模一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竟如此分歧。
“恕贺某无知,单单从脉象上,没法看出王妃娘娘所中的究竟是何种迷香。”贺亦钧答。
陆长鸣?
见床上的秦雨缨已然展开双眼,陆泓琛赶紧放下药碗,大步走了过来。
此时清楚已是深冬,秦雨缨心中却有种极暖的感受,仿佛面前不是一座冰山,而是一轮暖融融的初阳。
也就是头有些晕乎乎的,身子有点沉甸甸的,倒并未被烧伤。
陆泓琛倒不是早有预谋,只不过不爽那只胖狐已久,故而不筹算再让它找到机遇插科讥笑。
满是因为那张豪气逼人的脸凑得太近,近得……连心跳都不由自主停顿了一瞬。
哪怕只是说说罢了,他也感觉非常恼火。
看着他蹙起的剑眉,秦雨缨忍俊不由:“王爷,你这爱妒忌的弊端要改。”
他既然留了下来,且还敢坦言她所中的是迷香,想必该当与此无关……
说来也怪,那雪狐仿佛能通心性,与秦雨缨相处一久,连气鼓鼓的眉眼都变得非常像她,令他总忍不住想要伸手捏一捏……
“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吗?”秦雨缨说着,伸了伸胳膊伸了伸腿。
太后也已命令,旁人不得滋扰他诵经礼佛。
不过,心中仍有那么一点模糊的思疑。
“让他出去。”陆泓琛微微侧目。
“结婚数月,从未听你称呼过本王一声夫君,本王本日俄然很想听一听。”陆泓琛又道。
“究竟是如何回事?”陆泓琛眸光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