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徒孙这类事,仿佛还远得很……
难不成……本身猜对了?
陆泓琛在辽城有封地,有兵马,可远水救不了近火,待一众士卒千里迢迢赶至都城,事情早已不知生长到了何种程度……
秦雨缨淡淡一笑,表示她不必担忧:“这里只要我们二人,你如有甚么猜想,但说无妨。”
这七王妃果然是高人,仅凭劈面色的察看,就能将病情了如指掌,这一点,怕是连宫中那些太医都做不到……
来到雪狐的配房,公然瞧见了那双熟谙的眼眸,眸子看似乌黑,实则是浓烈的茶青色,时而闪动着非常敞亮的光芒。
时候过得如此之快,那一年之期很快就会所剩无几,接下来会产生何事,她压根不知……
秦雨缨没有怠慢,朝薛老将军行了礼。
阎罗说过,那灾害因仙骨所起,深深埋藏在她血脉当中,若她生下与陆泓琛的骨肉,阿谁无辜的孩子,会否也被卷入遭罪的循环?
“跳脚这类事,待他醒来再说。”陆泓琛道。
只是随口一问罢了,苏九眸中却闪过些许踌躇,仿佛有些话想说又不敢说出口。
雪狐听完,已是明白了几分。
也是,那陆长鸣年青经常流连烟花柳巷,见皇后如此貌美,有所垂涎也是理所当然。
眼看天气都有些暗了,苏九这才一拍额头,记起一桩事来:“时候不早了,该给老将军煎药了……”
陆泓琛似是恼羞成怒,一言不发,牵起她快步分开。
秦雨缨瞧出他神采有些古怪,表示一旁的几个丫环先退下,而后才朝雪狐问道:“甚么事?”
转念一想,却又明白过来,她说的是天劫,而陆泓琛说的,明显是夜朝的权势之争。
她会这么想并不奇特,明眼人皆看得出,陆长鸣单独一人定是难以生长出如此大的权势。
放眼现在的夜朝,绝大多数将士都是薛老将军一手汲引的,皆对其心悦诚服、恭敬有加。
“出了薛府,何必再提。”陆泓琛在她颊上一吻。
“男人?”雪狐听得猜疑。
仅凭这些,想治皇后的罪还远远不敷。
见秦雨缨不语,苏九心念微动,不免有些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