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都没干,甚么都不晓得,别杀我,别杀我……”她瑟瑟建议了抖,带着哭腔道。
这是她所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拯救稻草,除却阎罗姬妾这一身份,再没有甚么能帮她离开秦雨缨的魔爪……
阎罗不但没有停手,反而上前一步,拿起了一旁那长鞭。
唐咏诗嘲笑一声,嘴硬道:“千倍万倍又如何?”
事情总归会有体例处理,先前那么多年不也瞒过来了吗?
这个“她”,指的天然是唐咏诗。
唐咏诗见辩驳不过,立即使出杀手锏:“我是阎罗妻,你私行囚禁我,天庭不会不管!”
解了绳索,再想体例逃出这鬼处所也不迟!
猛一扬手,鞭子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空声重重抽下来。
“你的确与她们分歧。”一道声音传来。
哪怕在循环里吃了这么多苦头,秦雨缨也还是不长记性,先前不是就一次次放过了那次刺客竹箐吗?想来,该当也会放过本身吧……
也就是她当初病急乱投医,才会承诺这么一桩荒唐事,从始至终没发觉任何端倪……
不料美意相救,却引狼入室。
“封印消弭,那忌讳是否也消逝了?”陆泓琛接而问。
唐咏诗恐怕本身方才说的全被他听进了耳朵里,赶紧收起眼底的阴戾,佯装不幸兮兮:“阎君,究竟产生了何事,我……我为何被绑在这里……”
说靠近仿佛有些言之过火,可在一众姬妾中,能与阎罗说上话的,的确只要她一人……
“因为我早已看过了那两册书。”陆泓琛答。
唐咏诗被迫抬起了头,那眼神已是板滞了不止一分:“你……你说甚么?”
俄然问出这么一句,唐咏诗有些难以答复:“你……你一向待我极好……”
“你……你做梦!”唐咏诗完整绷不住了,也顾不上身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了,“呵,你觉得你是谁,能囚禁得了我?至于受天劫,那是你的报应!谁叫你清楚样样不如我,却到处都要同我争同我抢?不自量力,被雷劈死也该死!”
玄女是一颗掷入贰心中的石子,激起的波澜,生生世世未能安静。
“现在你记起了统统,是不是申明,那封印已解?”陆泓琛又问。
“你胡说八道甚么,阎君怎会杀我!”唐咏诗心有不甘,恨声回嘴。
说话的恰是阎罗,他神采不明,仿佛已在暗处站了好久。
不是她心善如菩萨,而是即便将唐咏诗千刀万剐、扒皮抽筋,也没法解她心头之恨,当然要将此人留活着上渐渐折磨,一点点了偿当初的所作所为!
只是这人间并无悔怨药可吃,秦雨缨早已偶然悔怨,更不筹算亲身脱手将唐咏诗千刀万剐、扒皮抽筋……
“你骂谁是狗?”唐咏诗怒不成遏。
四目相对,看着陆泓琛那双深不见底的阖黑眸子,她如有所悟,不觉赧然。
唐咏诗浑身湿透,水混着鲜血一并滴落,一道道伤口疼得愈发难耐。
“而不是蛊,或者毒?”陆泓琛替她说完了那后半句。
该死?
若回到畴前,倒不如让羽士将其抓获,轻而易举了结一桩费事。
“是……是我……”唐咏诗踌躇了一会儿,不敢不承认。
阎罗清楚已没有了法力,别说上天庭了,只怕就连地府都去不了,如何能禀告天君?
“忌讳?”秦雨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甚么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