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氏只差没脱手打人。
“缨儿啊,这是何人?”见到陆文霍,常氏不由吃了一惊。
而陆泓琛这个七王爷,又深得朝中一众老臣的拥戴……
孔钰珂回过甚,脸上瞧不出半点阴狠之色:“只要能为太后娘娘分忧解难,戋戋两耳光算甚么?”
“另有啊,世人皆知你牧家富可敌国,出了辽城去哪不好,如何非要来七王府,还不是因为妄图七王爷的名利职位?”孔钰珂一副早已了然的模样,语气愈发讽刺,“你这吃相,未免也太丢脸。我方才不戳穿你,是想给你留几分面子。是不是非要我将话说破,你才肯带着这些人滚远些?”
再者说,外祖母与大舅母,皆是她的嫡亲之人,陆泓琛决然不会将人往外头赶。
眼看天气渐沉,她叫镖师带上昏倒不醒的陆文霍,追上了外祖母一行人。
旁人不知陆泓琛的性子,她却再清楚不过。
在他面前,才无需讲那么多端方。
不但如此,本身身上也流着牧家的血,且还嫁作了七王妃。
秦雨缨心知三两言语解释不清,只叫她千万别让旁人晓得陆文霍的身份,先将陆文霍藏于运送产业的马车中,统统待回了都城再做计算。
若天子认定陆泓琛内扰朝纲、外通外族,给他扣上一顶图谋篡位的黑锅,事情的确不堪假想……
让这类人一并同业,路上恐怕是要赶上费事的呀!
那些未被屠尽的外族人,皆逃入了中土,而后的好一段光阴,官府都在带兵挨家挨户地搜索。
只是,此种笔墨早已失传,为何会在牧家呈现?
秦雨缨不假思考地去库房拿了把斧子,将那些木桩一一劈开了。
“这是陆泓琛的弟弟,陆文霍。”秦雨缨言简意赅。
话音未落,常氏已一耳光甩了畴昔。
“前头不远就是东城门了,东城门离七王府只要几里路,缨儿啊,要不……要不你还是先同七王爷他说一声吧?我与你外祖母带着这些人贸冒然住出来,未免有些不当。”常氏道出心中顾虑。
此人非常衰弱,身上带着很多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