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嘴角挤出残暴笑容,慕苒干裂唇瓣上的磕伤更加较着,连带着方才咬的齿印,看起来竟是令人惊心。
最看不惯的冷酷神采在慕苒脸上驱之不去,又硬是从话里听出了光鲜的包庇,韩冥感受堵在心口的肝火顿时收缩起来,随时都有炸裂的能够。
慕苒虎魄色的双眸染上众多的肝火,让那双清澈眼睛敞亮起来,同时倔强地不肯逞强,吃力地用牙齿撕咬起在口腔搅动的矫捷舌头,几番无果后直接咬上了韩冥的唇瓣,毫不包涵。
“你爱我吗?”
这简朴的四个字特别轻,却因着近在天涯的间隔让韩冥精确无误地听了去,措手不及而又避无可避。
只见韩冥沉吟很久后薄唇微启,轻声的吐出的话语令慕苒满身血液刹时解冻。
慕苒置若罔闻般反复着这个题目,定睛看着韩冥,做着有力挣扎。
“韩太太,除了爱情,你要的统统我都能够给你,我…是想跟你好好过的。”
从慕苒的眼神里读出了固执,韩冥很快皱起了剑眉,再开口时极度残暴:“当初会结婚,是爷爷的遗言,不然我们不会在一起!”
韩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着虎口卡在慕苒尖尖的下巴处,后者只感受脸倏然被逼迫性举高的一刻面前一黑,还来不及思虑和抵挡,男人涔冷的薄唇就俄然压了下来,异化着淡淡烟草味和澎湃的肝火,严实的围堵几近让人透不过气来。
“顾然不在的时候,你的花边消息从未断过,每天搂着你的莺莺燕燕清闲安闲。现在顾然完完整整地返来了,你整天跟她出双入对,一次又一次给我尴尬。你玩女人秀痴情便能够,我跟同性朋友出去就不可?”
“好笑!”慕苒快速扯大了唇角的弧度,整张脸透着冷,“你这两天跟顾然含混不清,把我一小我丢在病院,可曾有一刻想起,我是为了谁进了病院?”
这些话放在任何一个女伴身上都对韩冥而言无所谓,却唯独慕苒不可,韩太太不可!
固然内心号令着不要自取其辱,可慕苒还是忍不住把这句话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