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正在和大臣们赏识歌舞,娘娘也去看看吧。”她们说着往席间走去。
还留在席间的秦岳和君桃悄悄地站在一旁,君桃看兰儿的眼神带着耻笑,好似在说这才是真正的皇上,看你能自欺欺人到甚么时候。
“陛下,已是半夜了,时候不早了,末将和夫人先行辞职。”秦岳看皇上和皇后之间不太镇静,虽是皇上事前说让他留下的,但他还是见机的上前辞职。
兰儿据理力图的说道:“但是他之前贵为太子,现在落魄至此,不免心中愁闷,酒后讲错。陛下就不能饶了他这一次吗?”
兰儿试着谨慎的拉了拉他的衣袖,“陛下,算了吧。让王妃带贤王回府醒酒。”
“他以至心待我、爱我、护我。我无觉得报,只能尽力的在他身边伴随他。”兰儿抬眼看着他果断的道。
“贤王真是醉得不轻啊!”宁国公开朗的大笑道,其别人都拥戴的笑了起来。
兰儿惊奇的看着他,被他极怒的模样震住了。
兰儿眼中含着泪,颤栗道:“不是,我的心只属于你。他曾照顾过我,我和他也算是共过存亡磨难,只不过但愿他能安然就好,对他没有别的意义。”
兰儿心有不忍,想问下他比来可好,但毕竟还是忍住了,只道:“本宫该归去了,王爷请自便。”
李灏对他们挥手道:“明日再说。”
阿绿赶紧拿着披风过来,为她披上,但不见秦夫人了,却看到贤王刚7;150838099433546拽着她的手腕,两人神采有异。
“哪怕他会害死你或我,你都舍不得他死吗?”李灏诘责道。
李泽俄然抓住她的手,暴躁的道:“甚么缘分......我们的缘分还浅吗?我不信有甚么天意!”
李灏恨声道:“本来就是看是兄弟的份上,我即位以来从未曾难堪他。他倒好,可曾心存过半点感激。此次朕就不会轻饶他!来人请贤王妃回府。先将贤王押入天牢,让他完整复苏下!”。
李灏边看歌舞,边与她私语道:“和那些夫人聊的如何,还谈得来吗?”
湖面一阵夜风吹过,宽松的锦袍飞起,显出他清癯矗立的身姿。
“陛下……”顾芷芮哭喊着被人拖走了。
就如吹奏时一个不调和的音符,一滑而过,酒菜间又热烈了起来。
“你别扯我,甚么义女,之前不过是个舞姬!”李泽暴虐的盯着她大声道,那神情充满了恨。
兰儿想到甚么,叮咛阿绿道:“刚才贤王多喝了两杯在湖边吹风散散酒气,本宫与他不过闲谈了几句,这事你千万不要跟陛下说。”
“在你内心皇位、权力才是最首要了,为了这些你甚么都能够捐躯,哪怕是我。”
贤王压根看也不看她,回身便走开了。
兰儿回到李灏身边,看宴席前水面上搭起的平台上有舞姬们正在献舞。
立即有侍卫上前来将他押下去,他被带下去时还挣扎着,指着皇上道:“她本是我的舞姬,是你抢走了她,是你!”
她偶然赏识,只觉心还在砰砰的跳,李灏悄悄的拉了拉她的手,小声道:“前面很冷吗?你的手好凉。”
她不得不带笑又看向舞台,想着等宴会散后再与皇上细说也不迟。
兰儿还没说完,台上已一曲舞完,席间响起了喝采声。
兰儿扶着阿绿的手道:“陛下还在与大臣们喝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