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单于听安托说完,问道:“古斯,看来那周国女子必定是个特工,此次来我们突厥就是为了救那太子,你还把她当作上宾?她在幽州城救你只怕也是有目标的!”
他又对兰儿道:“这帐篷太粗陋,怕女人不太便利,你的朋友就由我和我弟来照顾。你放心的和我的娘子一起到我弟妹那边安息。”
“我们身上的财物都丢了,只剩下这两块夜明珠的原石,送给你们,以表达我们的谢意。”
王大平不再推让,利落的收下,道:“好,今后我们就是朋友。女人放心的去安息,我和我弟必然会照顾好他。”
在兰儿被安托劫走的第二天,他就去幽牙矿山找安托要人。
兰儿这才重视到帐内另有个女子,王大平先容道:“她是我娘子,叫春花,也是大周人。”
兰儿将这两块石头硬塞给他道:“你们对我们但是拯救之恩,请你们必然收下,不收就是不把我们当朋友。”
“他是谁?”王大平和她一起将李泽抬到帐篷内的木板床上。
却得知兰儿和周国太子已一起失落,存亡不明。
王大平憨笑道:“你先随我的娘子到帐篷前面梳洗下,换身干得衣衫,别染了风寒,我在帐内照顾他。”
他还没找安托算账,安托竟让还在单于面前告他的状,还想借这事谗谄他。
“他是太饿了。”兰儿仓猝去扶他,对王大平道,“将他抬到床上,先喂些水,醒来也不能吃太多,只能吃些流食。”
王二平伉俪的帐篷离他们也不过几百米的远。
“是!”安托忙恭敬的答道。
而后他派人探听,才晓得是安托将二人关在水牢中折磨。
幸亏他们总算逃出来,还保住了性命,兰儿想着在这里放心养好身材,再设法必然能回到幽州城。
因为宝镜湖这片水源,才禁止了戈壁持续向草原的腐蚀。
兰儿简朴的洗了洗,和春花谈天中,得知这里已是草原的鸿沟,再往前走些便能够看到戈壁了。
只是碍于他是先单于亲封的右邪王,手中又有先单于托付的一些兵权,还没有侵犯他,但撤除他是迟早的事。
王大平望着两块拳头大小,看似平平无奇的石头,推让道:“女人,不必了。我爹说过人都有困难的时候,我们也是有缘,不必报答。”
安托就站在他的劈面,正向单于禀告周国太子失落一事,竟将统统任务都推在他的头上。
他不肯再屈居于王座上的这个单于,单于虽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可就是这个兄长逼死了他的母亲,对他也并不信赖。
一想到兰儿的笑容和身影,他的心就剧痛非常。
兰儿点头,随春花出了帐篷,绕到前面有个小板屋,中间有透气的孔,内里一块木板隔成了两小间,一边是厕所,一边能够沐浴换衣。
在大战面前,仿佛这些都是不敷挂齿的小事。
春花为她备了些热水,筹办了一套牧民的衣衫。
兰儿在突厥这些日子,他连她的手指头都舍不得伤害分毫,安托竟如此对她,害得她香消玉殒。
此次他想借周国雄师打过来的机遇,夺去他皇兄手中的权力,成为突厥的王,再来清算安托这个混蛋!
兰儿心中对王大平充满了感受,想到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他竟如此热情快肠的帮手。
单于没有见怪安托弄丢了周国太子,也没听信安托的谗言,见怪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