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后,月荣办理好奉侍静娴需求的东西,不甘心的交给了繁依。
五皇子裹紧袍子,懒懒得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头,“不留。”
繁依醒过神来,从速将三层床帐全放了下来,学云娘一样纹丝不动的站在床帐外。
现在没人会在乎,繁依尴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拾起铜盆,从速退了出去。
“放床帐。”云娘面不改色,安静自如的道。
她们走了出来,繁依感受暖意袭人,比起内里天寒地冻,殿内如同暖和的春季。
殿内站着几个奴婢,全都无声无息,行动极轻。
其他出去奴婢行动敏捷的清算床铺,就像这里从未产生过甚么。
云娘击掌三声,立即有几个奴婢端着盆子,汤药走了出去。
五皇子解开大氅,扔给一旁的丫环,一把搂住静娴,毫不含混的将爪子往她衣衫内伸,“这个奴婢是该好好调教调教。”
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静娴俄然转头,对她道:“劝你到了寝殿,别再玩甚么花腔。不管是甚么启事殿下让你留在王府内,但只让你做了个低等奴婢,证明并没看上你,你最好死了这条心。”
可静娴那似夜猫般的叫喊声,让她脚底放软,额头排泄了汗珠,也不晓得他们甚么时候才气完事。
一个小丫环跑到她身边,传话道:“繁依姐姐,你因祸得福了,殿下让主子彻夜去侍寝,主子派月荣姐姐刚过来找你,说是彻夜主子去侍寝时由你跟去奉侍。”
繁依尽量忽视那声音,想着别的事,也不知熬了多久,静娴的叫喊声总算停了下来。
云娘走近问道:“留不留?”
她同时也有点惊骇,惊骇在这王府呆久了,会沦为和她们一样。
年长的妇人是个四十来岁,边幅平常,说话时带着几分担事的严肃。
繁依忙按月荣交代的为静娴解开内里穿的一层厚厚的衣衫。
明显是一双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睛,淡淡一瞟间却能勾人灵魂。
五皇子欺身将静娴压住,手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繁依站在一边面红耳赤的愣住了,这是要让她看春宫图的现场版吗?
院内有处干枯的荷池,荷池上有座玉石拱桥。
她身边的小丫环说:“姐姐新来府中,应当还不晓得,殿下从不在姬妾居处临幸,若要临幸谁就会召谁去风月阁,也不会让任何人过夜在身边。”
她又回到厨房干活,在炉火边起码不会冻着。
看到她们出去只略微抬了抬眼,挺直的鼻梁、微翘的嘴唇,如浓墨勾画过的眉眼。
静娴的神采微微一怔,像被甚么扎到把柄。
五皇子披着黑绫暗花袍子,长发披垂着,心不在焉歪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