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拦在殿门口道:“儿臣还未梳洗,母后不如先到婉钰的映月殿中坐坐,儿臣稍后就到。”
皇后也听闻比来太子在东宫中经常喝酒作乐、歌舞升平,派人请了几次太子来见,都被太子以各种借口推托了。
李泽抢着道:“她是兰儿,不过是和繁依长得类似。母后曾承诺将繁依赐给儿臣,可却讲错于儿臣。现在儿臣莫非还不能留个兰儿在身边!”
来到寝殿外,只见殿门紧闭,门口站着一排奴婢,就连锦昔也站在门外。
“哎。”皇后心知太子妃管不了太子,也不想与她多言,只道:“带本宫去太子寝殿。”
兰儿低着头,没有告饶,也没掉一滴眼泪。
“不必了。”皇后走近李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道,“听闻泽儿比来身材不适,可好些了?”
“求母后不要伤她性命。”李泽正要让开,兰儿已走到了门口,衣带疏松,发髻未梳,颈上斑斑点点的吻迹直至衣衿深处。
皇上冷声道:“此事无需再议,此子令朕甚是绝望,朕自会决计。现在北边幽州不太安稳,各位爱卿有何高见?”
此时已有人将早朝时皇上对太子殿下感到绝望的事,传到了皇后耳中。
“不对,你到底是谁?为何会在这里?”皇后神采煞白的问。
现在只要能保住性命,如何惩罚她都无所谓。
“宫中传得沸沸扬扬说你专宠舞姬,看来这传闻不假。”皇后厉声对殿内喊道,“内里的奴婢是谁?还不快给本宫出来!”
此言一出,统统人都大惊。
大臣们转而群情幽州边疆的状况,不敢再非议太子克日的言行。
她已按李沐说得做了,利诱李泽,让他言行变态,落空皇上的信赖。
婉钰却有口难辨,只要低头不语。
当时他感觉这是父皇想赶走他的借口,可现在他感觉或许是必定的,他将永久如许刻毒孤傲的交战下去。
李泽见婉钰跟在皇后身后,觉得是她将皇后叫来的,横了她一眼,回道:“谢母后体贴,已好些了。”
皇后扫了太子妃一眼,没见太子出来迎她,问道:“太子呢?如何只要你?”
皇上心中虽对太子有所不满,但也清楚太子仍国之底子,不成轻言废立,看来泽儿还需多多历练。
父皇将他送到边陲虎帐时,曾说他是天煞孤星,不能呆在都城,煞气太重会害死嫡亲之人。
“求您了,这事您不要管,儿臣自有分寸。”李泽严峻的道。
“你会不晓得?”皇后冷冷喝道:“接着给本宫掌嘴!”
皇后刚踏进东宫,太子妃已来相迎,“臣媳拜见母后,不知母后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母后到臣媳殿中稍作安息。”
“本日带来些泽儿爱吃的糕点。”说着皇后朝殿内走,“钰儿,也一起到殿内坐下来尝尝。”
皇后使了个眼色,身边的宫女昙云啪得一个耳光上去,打在锦昔的脸上,“谁让你通传的!太子殿下在殿内做甚么?”
太子妃忙跪下,委曲的道:“母后,臣媳劝过,可太子殿下不肯听,臣媳也没体例。”
“来人!去东宫见太子!”皇后拂袖起家,看来她非得亲身出面管管。
李泽护民气切的道:“母后,这事不怪兰儿,都是儿臣的错。”
皇后气道:“你身为太子的正妃,不劝他,还在为他讳饰,宫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