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的信……可否交于我?”穆菱抿唇,到底还是问了。
他本来便是一国之君,身上自有一股不成违背的严肃在,这会儿皱着眉头,便是更加的严厉起来。
这时梁初的眸光这般深沉,仿佛还含着模糊的肝火,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她只没有见过,也不知上头到底写了甚么。但是昨日听梁初的口气,想是阿言做了些甚么决定,提及了要她出宫的事件,这才使得梁初生了那般的肝火。
梁初见她沉默不语,便只觉得她活力了。心中肝火和无措纠结在一起,打又再舍不得打的,骂她又怕她给甩神采,端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夜……
想到这里,穆菱便忍不住往前面瑟缩了一下。只是这一动便又引得身上一阵酸痛,不由龇牙咧嘴的。
再转头看去,见梁初已经哈腰将裤子脱了一半了。穆菱大呼不好,手忙脚乱的捧起水浇畴昔。
梁初冷着脸,这时候还在为梁言讨情,真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发觉到重点偏差,穆菱从速甩头将这设法甩出去。
晶莹的水在梁初蜜色的肌肤上滑过,显得更加的性感。
她怕他。
这般的坦诚相待,实在叫人很难为情。
梁初只见她瑟缩着今后退,眸光刹时暗淡了下去,眉头也微微的皱了起来。
梁初微微愣了一会儿,便是一阵轻笑。
用薄被将人全部裹了起来,往另一边的华清池去。
“很绝望吗?”
“没有。”梁初看她一眼,“昨日皇后拿了信来,朕平活力便将之撕碎了。”
“你如果想待在这里便待会儿,如果不肯朕便叫冯寿安排了步撵送你归去。”梁初的声音轻柔,倒是没有昨日那般的戾气了。
“倒是没有。”穆菱摇点头,“皇上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他身材颀长,且长年对峙不懈的练武,身上自是没有一丝赘肉。且肌肉均匀,透着力量却又不会显得可骇。
感喟一声,穆菱抱着被子坐了起来,脑筋还是有些懵,连眼神都苍茫了起来。
撕碎了?
但是见她皱起眉头,想必是身上不适,到底是心疼的。
两次事情的产生都是醉酒,只是前次是她喝醉了缠着梁初,倒是有些反攻。但是这一次……嘶―男人喝醉了果然是暴力又莽撞。
目光再往上面移去,那双苗条有力的手正放在亵裤上,恰好遮住了中心完美的人鱼线。
摸一摸身边的位置,早已经冰冷,想必那人早该去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