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的又有多少,遭受不幸了的又有多少,总该是有个数的。”
这里是在云临县的边沿,前边不远便是云临县。哀鸿早已堆积到了郊野或者去其他都会的路上,还在这里的哀鸿大多是另有亲人没被救出来的,等着听到亲人的动静。
且这宫里就这般丢下了,也实在是做事不消脑筋。
一天的夜路,已经叫两人有些精疲力竭。而四周的哀鸿也开端多了起来,当两人见着被已然成了一片废墟的云临县时,已然有些吃不消了。
梁初唇角勾起一抹嘲笑来,那一双眸子如同镀上了冰霜普通,叫人不寒而栗。而他手上捏着的宣纸,便在瞬息间化为灰烬。
知府放下羊毫走了出来:“现在发了瘟疫,镇上的大夫全都束手无策,如果穆公子有体例,还请出示一二。”
只是梁初不会想到,穆菱本是当代军校的优良学员。对于窥伺与反窥伺的技术熟稔得很,这一时半会儿又如何会叫他查探获得?
这是临时搭建起来的衙门,就是简简朴单的几根木头架着,四周用了稻草遮风避雨的。只是若真是风雨袭来,这些稻草却也是不顶事的。
宫妃出逃不是小事,如果被皇后抓着了,只恐怕会没完没了。且前朝那一群人也不是会善罢甘休的,只恐怕还会惹出更多的事端来。
“你们是?”知府抬开端来,皱眉看向她们。
“他们已经将净水器做出来一个了,你要去看看吗?”慕青跑了出去。
此时梁初正在承乾宫中,宫女和内侍全都醒了来,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张扬。
本日朝廷派出去的特使和军队才刚解缆,想必是碰不上她们了。
这一男一女虽是穿戴平常,倒是气度不凡,难不成是都城来暗访的特使?穆菱看他的眸光,便知他有些猜想,只是也不点破:“本年的赈灾之策与往年有所分歧,想必大人也该晓得的。现在特使还没到,我倒是觉着大人该着人将这云临县百姓的名册都先拟好。统共多少人,现在
这都已经第三天了,梁初定然早已晓得她们不在宫里的动静。而这一起走来她都没见通缉令之类的,便晓得梁初定然是派了暗卫来找寻他们。
穆菱将花名册都收好,点点头跟着她到知府的茅草屋去。
“调一队虎贲卫来将承乾宫庇护着,不准任何人收支。”梁初冷冽的叮咛,此时他眼里已然没了初时的气愤,倒是有些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