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袁修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直瞧:“皇上对此事如此胸有成竹,莫非就不怕他俄然忏悔,想要坐上你现在坐着的这把龙椅么?毕竟……皇权对于某些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时近四更之时,窗外月光亮白,沉寂无声!
见他如此,雷洛心中钝痛,却不知该如何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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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但凭你一个雷洛,便能拦得住本皇么?”微抬眸,冷睇着面前的雷洛,离灏凌哂然一笑,眉头轻拢:“就凭那忘情蛊毒,若真想要与你们脱手,在你们进京那一日,便可要了你们主仆的性命……但是朕,没有那么做!”
重重的,将手中酒杯置于桌上,独孤辰唇角的嘲笑,冷傲绝伦,微微抬眸,看向面前的雷洛,他忍不住打了个酒嗝,直戳着本身的胸口:“本日,她的反应本在本王料想当中,可为何即便是早已料想的事情,本王这里,现在却仍旧这么痛?”
在他的寝室当中,却还是灯火透明!
当啷一声!
星眸微醺,独孤辰嘲笑一声,随即甩开雷洛的手:“如果本王喝的多,又为何不醉?”
“雷洛,你且退下!”
微抬眸,见雷洛高举酒壶,独孤辰不由怒极吼道:“给本王酒!”
俊美无俦的容颜上,看不出一丝喜怒。
当然不成以!
望着剑柄的手,略微收紧,离灏凌手中的宝剑,蓦地下批,只闻哐啷一声,便将独孤辰身后的桌子劈成了两半!
知独孤辰是要以一己之身将独孤江做错过的事情扛下,雷洛恐怕离灏凌会翻脸要了他的性命,不由一脸焦心之色!顾不得太多,他双膝一屈,便朝着离灏凌跪下身来:“离帝明鉴,离后身上的蛊毒,并非我家王爷所投,不然方才他大可直接与你说,没有他离后的毒便无解,但他不但没有,却为两国安宁想要一力将错事承担……”
“皇上也早些安设吧!”
“有!只要她肯跟了本王,再与本王生个孩子,那样的话,过个十年二十年,她体内的蛊毒,也该能够解了!”唇角轻勾着,独孤辰眉宇皱起,轻声笑道:“离帝,你现在应当明白,何故本王会对她投毒了吧?因为中了这类毒,她便只能从了本王,做本王的女人!”
和顺一笑,笑凝着袁修月微暗的瞳眸,离灏凌轻吻她的额头,轻声催促道:“天气太晚了,从速睡吧。”
闻声,雷洛的眉头不由蓦地一皱,但他转睛看向门外的来人之时,倒是心神一紧,闪身挡在独孤辰身前。
回到星月阁后,独孤辰的神情一向冷峻阴沉。
寝室的门,被人从门外一脚踹开!
“离帝!”冷然苦笑,他淡淡开口道:“你只晓得这忘情蛊毒,是出自我南岳皇室,却有所不知,此毒乃是以我独孤家属的血液养蛊,天然也唯有我独孤家属的血液,才气临时按捺此毒!”
紧皱着眉宇,雷洛轻唤独孤辰一声,目睹独孤辰再次提起酒壶,他蓦地伸手,将酒壶夺在手中:“王爷,既是离后不需求王爷,现在部属便陪着王爷一起回岳国,回到那边,王爷大可如以往普通,整日吃喝玩乐,甚么事情都不必过问!”
如此一来,他每次想到他都会担忧到肉痛,那种痛比之那忘情蛊毒,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即便分开了这里,他的这颗心,仍旧还是会在这里,为阿谁女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