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本宫是失忆了,却不是傻子,现在她才投毒关键本宫,你感觉本宫会与她讨情么?”话语出口,袁修月冷睇虞申略显阴沉的脸庞,自唇角边,垂垂扬起一抹嘲笑,她声音微低:“现在的本宫不懂朝政,却知情面油滑,今时本日,虞妃犯的是重罪,莫非顾念她肚子里的皇嗣,皇上必然不会如此轻饶了她……依本日之事,若本宫是左相,必会先想尽体例替皇上处理他现在最头疼的题目,籍此来弥补本身女儿的错误,也替她再博一份光亮和将来!”
何故现在,却能对他说出如此漂亮的言语?!
汀兰会心,将手里的燕窝粥摆在御案上,取了两只玉碗,先与离灏凌盛上一碗,便回身要盛第二碗。
抬开端来,深看他一眼,袁修月低垂眸华,唇角出现苦笑:“若当初皇上不是顾及我,没有对我父亲动手,现在他也不会成为安氏一族的元帅,安氏一族也不会如此放肆!”
夜,已深。
闻言,袁修月心中格登一声,捧着粥碗的手,也跟着略微收紧!
单独一人躺在龙榻之上,袁修月展转反侧,却终是没法成眠。
她怨,怨那贼老天,竟忍心让阿谁一个蕙质兰心的女子和她敬爱之人,如此经历如此磨难和蹉跎!
轻勾薄唇,又舀了一匙燕窝粥送到袁修月嘴边,离灏凌略有些怠倦的说道:“夜深天寒,等用过宵夜,你便先与汀兰归去歇着,待朕忙完了就归去陪你!”
“是!”
“这么晚了,你不早些歇着,怎地又来御书房了?”牵着袁修月的手起家,离灏凌对她深夜至此,大表不附和!
看着她进入御书房的背影,虞申眸色微深,目光垂垂变得阴戾。
闻言,袁修月轻蹙了蹙眉头。
以脚尖点地,倚靠在离灏凌怀中,袁修月张口将汤勺里的燕窝粥含入口中,轻笑着抬眸看他:“皇上不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