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月!”
只是,不知事到最后,等候安太后,和她父亲袁成海的,又会是如何的结局?!
“主子这就送大元帅出去!”
“修月!”
“为了皇上?”
暗叹一声,他为了安太后,还真是甚么都舍得放下。
悄悄的,迎视着袁成海微暗的视野,袁修月苦笑着说道:“可贵,大元帅竟还记得,你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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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浮黛眉,袁修月不觉得然的轻笑了笑:“你与我下跪,请我去求岳王,到底是行忠君之事为了皇上,还是为了你的安儿!”
回想起方才袁成海对本身下跪的一幕,她不由嘲笑了笑。
闻言,离灏凌眸色微暗,倒是依言抬步,再次朝着中军大帐方向走去。
不过,那人是狼。
“皇上,事情谈完了么?”
出得寝帐,呼吸着帐外微凉的氛围,袁修月才觉本身的内心,不再如方才那般憋闷!
心中,如是悄悄思忖,袁修月一向深凝着离灏凌的背影,直到他随安太掉队入中军大帐,帐门外再没了他的身影,她还迎着轻风站在寝帐门外,一向未曾进入帐中。
但是此时,她却不必顾忌这些。
“修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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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袁修月眸色微敛了敛。
听闻从面前之人嘴里提起离灏凌,袁修月微蹙了蹙眉头,而后轻笑着叹了口气。
神采蓦地一沉,她语气咄咄道:“想当年,你与凌氏暗通款曲,终究害的我母亲枉死……此事,我可权当你当时不知情,但厥后呢?那一年,你那年执意要送我分开,那也是没有体例么?亦或是当初我从安阳回返,你要与我离开父女干系,也是没体例?另有……你叛变皇上,让我背负叛贼之女的罪名……你与安太后欲要置我欲死地……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没体例么?”
黛眉紧拧,袁修月冷眼看着袁成海,“好一个没体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