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想,不能去想。
冷冷出声,安太后责怪着看了袁修月一眼:“方才哀家给你放血时,在你伤口里,洒了麻醉散!”
要晓得!
知袁修月光阴无多,安太后对她的态度,不再充满敌意,反倒有些和缓!
闻言,袁修月黛眉轻挑,苦笑着说道:“若我说,这场战役,最后会博得,必然是朝廷呢!”
耳边,袁修月欣然感喟的声音,环绕不去,安太后眸色微变,却还是将信将疑:“袁修月,你这些欲擒故纵的小把戏,在然儿面前或许管用,但在哀家这里,却起不到任何感化!”
“因为……我现在身中剧毒,已是将死之人!”
语落,袁修月不等安太后应允,便已悄悄抬步,从她身边走过。
感觉袁修月的笑,格外刺目,安太后冷冷一哼,低眉扫了眼袁修月手臂上早已放过血水才刚包扎好的伤口,她声音仿若结了冰:“你中毒了!”
但是,她的面前,却于恍然当中,呈现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闻言,袁修月神情一阵惊诧!
听到安太后的感喟声,袁修月苦笑了笑道:“这,实在便是我为何要分开皇宫,呈现在安氏行营的真正启事!”
深凝着袁修月嘴角的苦笑,安太后无法说道:“忘情蛊毒,奇毒无解,唯有相爱之人情意想通,方能将蛊毒渡走,不过即便如此,虽中毒之人得活,但到头来薄命鸳鸯却毕竟还是薄命鸳鸯,两个相爱之人,总会有一人会因毒发而亡!”
但,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想压抑本身心底的那道噬骨的思念。
“闭嘴!”
悄悄一叹,她深凝了眼身前的安太后,再次悄悄福身:“太后,我身子不太好,眼下吹了冷风,有些不舒畅,便不陪太后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