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在她光阴无多时,能够如此抱着本身的亲人,于向来神驰亲情的她来讲,也是一类别样的幸运!
淡淡出声,抬手阻了阿忠尚未说出的话,司徒锦华眸色微敛,道:“客岁离后救下珩儿之事,知情之人屈指可数,既是她能将此事娓娓道出,我便该帮她,至于你说她蹊跷……合该她是有难言之隐的!”
辰时许,阿忠便到天字上房与袁修月和袁明月两人叫了起,只道是马车已然备好,现在正在楼下候着!
似是早已推测袁修月会有如此一问,司徒锦华轻笑了笑道:“我与她同为贩子,常日素有生日来往!”
抬臂抱胸,她低眉敛目标深凝着床榻上的袁明月:“姐姐的解药真的吃完了么?”
闻声,袁明月心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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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忠眸色微变,对司徒锦华轻道:“那小二说了,天字上房的客人,只比我们先到了一步,不过他说这两位客人,有一名蒙着面纱,面貌看的不逼真,倒是别的一名,长相清秀可儿……这袁女人长的倾国倾城,可不是清秀可儿四个字能够对比了,是以,主子感觉,这袁女人早前该是蒙着面纱的那一名,不过那小二却也说,抱病的是那位蒙着面纱的女人……如此一来,主子便有些胡涂了!”
“多谢司徒公子了!”
微垂眸华,她忙又福了福身,知礼实礼道:“明月在此多谢司徒公子了!”
有了阿忠的叮咛,马车终是驶离堆栈门前。
闻言,袁明月几乎气滞!
恨么?
曾经,对于袁明月对她的所作所为,她也曾恨过,怨怼过。
做深呼吸状,将心中痛苦压下,她对袁明月淡淡一笑,旋即紧挨着袁明月躺下身来。
见状,袁修月的脸上,不由荡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含笑!
将袁明月奉上马车,袁修月隔着车窗对她轻声叮嘱道:“表姐,今后多加保重吧!”
对阿忠淡淡抬手,袁修月对袁明月轻声说道:“表姐,走吧,我送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