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袁修月微蹙的眉头刹时伸展。
“袁修月向来都是矗立独行,何时传闻谁的话?”独自打断离萧然的话,袁修月眉心轻拧,方才,她出来的急,并未披上披风。初时在大营中,统统倒也还好,但是现在直立在风口,任她穿得再厚,也必然会感觉冷,忍不住瑟缩了下身子,她笑的果断:“若先生想要我乖乖分开,能够……但是我另有事情要问过先生!”
暗叹一声,她抿唇含笑:“先生和他,是完整不一样的两小我,你们给我的感受……是分歧的!”
深凝着袁修月思路纷飞的模样,离萧然沉默半晌儿,终是开口轻道:“现在你父亲亲率雄师前去阜都,我敢包管我此一战必败无疑,若他败了,安氏留守的世人包含我的母后,便必然会想着以你来威胁皇上,是以在他大败之前,我便只能让独孤辰临时带你分开!”
唇角轻勾着,对袁修月点了点头,离萧然转头看向独孤辰:“我把她交给你了,好好照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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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着袁修月含笑的唇,离萧然眸色微暗,语气不免苦涩:“如果感受不异,只怕当初在安国侯府时,你便会爱上我了。”
唇角边,仍然悄悄勾着笑弧,离萧然接着说道:“雄师走的是官道,不比捷径快上多少,且他们行进的速率,不会比单骑快,你入夜以后便随独孤辰走营后捷径,定可赶在雄师之前,到达阜都城下,届时你大可亲眼去瞧瞧,你父亲是如何败的!”
闻言,离萧然的眸子,微深了深。
阿谁时候的她,虽被父亲接回都城,却只扔在锦临院中不闻不问。
忍俊不由的看着离萧然,她轻声叹道:“有甚么话,等你们见面,你亲身跟她说吧!”
恍然回神,袁修月抬眸看他,眸色敏感不定:“我在想,先生和皇上,到底是如何运营的?!”
若袁成海败了,安氏的气数也便要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