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颤抖着出声,袁明月紧拧着黛眉,颤声说道:“奴婢曾经是岳王殿下的女人,皇上和岳王殿下是兄弟,若你与奴婢有甚么,岂不是乱了伦理纲常……”
闻言,独孤江双瞳微眯着看着袁明月,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夺目的算计:“美人儿,替朕办事,朕绝对不会虐待了你!”
低凝着她美好的俏脸,他薄唇邪肆一勾,伸手攫住她的下颔,唇角微微扬起,他的脸上安静无波,让人看不出一丝喜怒的轻喃出声:“如果,朕想要的,是你mm的命呢?”
是的,苦楚!
那便是,她生射中的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岳国的天子,一个是岳国的王爷,皆都是高高在上的。
可……梦由心生,即便白日里她将那份思念,压抑的再好,却仍旧难以按捺忘情蛊毒的发作。
想到那次袁修月让她到独孤辰船舱里去找药的事情,她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寒噤。
“你说呢?”
但是现在,机遇就在面前,她却迟疑了。
她早该晓得,独孤江会要她,底子是有效得着她的处所,不过能够让一个天子,如此要了她,合该是她的幸运不是么?
心下,蓦地一紧,袁明月脑中霹雷隆作响,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不是!”
凝着她的泪眼,独孤江一手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颚,迫使着她看着本身,“如何?你不肯意跟朕?”
浑身,忍不住的轻颤了下,袁明月凤眸斜挑,抬眸看向独孤江:“奴婢……奴婢的脸,已非得空,不敢污了皇上的眼……”
只她剪水秋眸的随便一瞥,却会使贰心旌泛动。
就如方才普通,在睡梦中痛醒。
一女同侍两兄弟,她与那北里处的妓女,底子就没有辨别!
血液入口,腥甜之味在喉间弥散,她只觉心中痛苦稍减,神采也跟着垂垂好转。
攀龙附凤,飞上枝头,向来都是她活着的目标。
悄悄的,靠近袁明月的脖颈,他轻啃一口。
“皇上!”
现在的她,额际盗汗涔涔,神采惨白如纸。
不过,这又何妨?!
这,已然不是第一次产生了……
独孤江乌黑的瞳眸,在灯光发射下,熠熠闪闪。
一阵仿若刀绞普通的肉痛,自心口伸展,袁修月紧皱着眉心,自睡梦中转醒。
独孤江抬手将她的脸侧过,掩去了那道丑恶的疤痕。
心弦,忍不住狠狠的颤抖了下,袁明月纤手上移,想要推离身前正轻浮本身的邪魅帝王。
“美人儿……你可晓得,自前次巍山一别,朕有多想你……”
“不,不是不肯意,皇上……奴婢好疼!”吃痛的将唇瓣咬出了血,袁明月说道:“能够成为皇上的女人,得皇上看重,奴婢做梦都不敢想,奴婢不是不肯意,是不敢置信本身有这么好的命!”
只袁明月凤眸斜挑之时,独孤江的双眼,不由再次眯起。
或许在巍山上,她还曾希冀着,能够靠着独孤江上位,重新与本身博一个将来。
视野,不断的在袁明月倾国倾城的俏脸上打转,待睇见她侧脸上的伤疤时,独孤江眉心轻皱,瞳眸微眯了眯,却不觉得然的轻扯了扯唇角,他拉着袁明月返回贵妃榻上,拥着她重新坐下身来。
至于他让她做的事情,她底子就没有回绝的权力啊!
怔怔的看着身上的独孤江,她的双唇轻颤着,一时候却不知该说些甚么,声音哽在喉咙间,心下倒是酸楚莫名,她公开里自嘲一笑,抬手抚上独孤江俊美无俦的脸庞:“皇上只要对奴婢好,奴婢甚么都情愿为皇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