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棠……很有本性,确切有甚么,便会与她说甚么。
顺着袁修月的视野,低眉看向桌上的手札,离灏凌淡淡一笑,伸手便将信取了来,“这信,是今晚才到的,我本就是要拿给你的,倒是你睡的苦涩,便未曾扰你清梦!”
闻言,离灏凌不由莞尔一笑:“这还差未几!”不过很快他便轻笑着叮咛道:“在南岳,独孤辰实在才是真正的掌权者,此去南陵,他必定会代替岳皇列席,到时不准与他过量打仗!”
深深凝眉,她轻抚他紧拢的眉心,轻声问道:“你是皇上,何需去求任何人,并且……退一万步讲,你我是伉俪,何故要用这个求字?”
只淡淡一个字,却掩不去心下的疼意, 微动体味缆子,轻声说道:“前些日里,颜妃来找过我,说是……”
闻言,袁修月轻点了点头。
好久以后,见身后的他不再出声,她不由蹙眉轻唤了声:“凌……”
凝着他一脸当真严厉的模样,心想他竟连独孤辰的醋都吃,她有些好笑的摇了点头!
不过,在衡量利弊得失以后,岳王终是亲身出门,别离前去离楚两国调停,再次让停摆的三国峰会得以在南陵召开!
可现在,他却说想求她一件事情!
见状,离灏凌却不觉得然:“真的没有?”
将函件细细阅完,袁修月轻笑将信纸递给离灏凌:“先生说,知我得体味药,实在为我欣喜,让我好生养好身材,等着今后再返来,与他好生下两盘棋!”
当时……离萧然的笔迹!
因她密切的行动,离灏凌恶狠狠的威胁一句,有些心猿意马的搂着她纤腰的手微微一收,作势便要回吻于他。但,他的唇才方才触到她的嘴角,便见她从他的腿上倏然离身。
“我的梦里,都是皇上!”
固然,她从小便受尽了骨肉分离之苦,但若依着离灏凌,将她们的孩子交给贤王和赫连棠,倒也未曾不成!
不过,前提是,她们要尽快尽力,把孩子生出来才行啊!
轻揉袁修月柔滑的手背,离灏凌未曾抬眸,声音亦有些低:“我想求你一件事!”
闻言,袁修月微怔了怔!
只俄然之间,袁修月感觉身后的男人,身上似是背负了太多太多,黛眉紧蹙着抚上他置于本身腰间的手,她终是在轻叹一声后,缓缓瞌上双眼……
本就有些生硬的肩膀,因她的一阵揉捏,而略显轻松。
而在当时,聪明如她,便约莫猜到,以离灏远的身子,只怕是不能生养的。
“嗯!”
调皮的对离灏凌笑了笑,袁修月伸手接过离灏凌手中的信,心中终是悄悄为离萧然松了口气,她唇角轻勾,低头将封口扯开,而后把手札展开,凝神细读!
“月儿……皇室血脉,向来不容混合,我……”见她面色微暗,离灏凌心下一紧,张口欲言,却不期袁修月俄然伸手,掩住了他的唇:“现在,我已了然你想求我的是何事,现在你甚么都不必说,我只问你一句!”
闻言,袁修月神采微变!
心下百转的思路,因他的这句话,终是回归一点。
伸手拉过她的手,搂着她坐在本身腿上,离灏凌眸色微深道:“王兄运气多舛,又一心为国为民,我天然要对他好些,不然皇嫂又该有微词了!”
现在再听离灏凌此言,她心机委宛,旋即眸色突变通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