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喝止钟太后持续说下去,凌厉的眸光,直射入太后眼中,离灏凌唇角颤了颤,“母后,你口口声声说,皇后在进宫前便有了私交,又如何解释她自请废后时的手臂上的那颗守宫砂?母后……你可知……朕……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冷声对碧秋号令道,离灏凌紧绷下颚,冰冷的眸转向太后,他微颤的唇角挤出一字一句:“母后……她说的但是真?”
听他此言,钟太后迎着他如利刃普通的眸光,不由自主的向后发展两步!
“她说的当然不是真的!”
垂眸看着袁文德怀里早已浑身湿透的袁修月,他的虎目当中,竟毫不粉饰的,出现高兴的泪光:“月儿……”
半晌儿,见她们仍旧未曾将袁修月腿上与肌肤粘连在一起的裙衫撤除,他不由神采一冷,厉声道:“磨蹭甚么?没看到皇后娘娘面露痛苦之色吗?从速措置伤口!”
见状,离灏凌心下惊跳,本来就阴冷的俊脸,因太医这一跪,已然怒到顶点:“你此话何意?”
他没想到,一贯冷情的离灏凌,竟为他的mm……哭了!
脸上,虽是笑着的,却让人感觉格外的冷,离灏凌咬牙哂道:“若非母后所为,为何朕传闻母后病重,刚离了冷宫,皇后就出事了?”
寝殿里。
斯须,待医女为袁修月包扎过后,离灏凌便将寝殿里的人悉数都轰了出去,连汀兰也不例外!
夜,正深!
不待太后回应,袁明月有些狼狈的拢着本身被汀兰扯乱的头髻,轻声哭道:“皇上,太后不管做甚么,都是为您着想啊!”
双眉紧皱,钟太后连连点头!
“哀家……”
闻言,离灏凌眉宇一皱!
本日之事,他必然会查个水落石出!
“母后没有吗?”
心神一凝,离灏凌蓦地回身,却见身后不远处,袁文德浑身湿淋淋的,正一步步朝他走来,而他怀中抱着的,竟是阿谁他觉得死了……让贰肉痛到死的女子!
——
见汀兰来势汹汹,袁明月面色一变,忙往太后身后躲去!
轻声应旨,太医绕过屏风来到龙榻前。
见汀兰似是疯了,谁都不再放在眼里,碧秋心下一狠,一记手刀砸落在她的后颈!
“皇上……”
“哀家没有!”
“皇后娘娘!”
他觉得,他的母后,只是逼他让袁明月入宫罢了。
表示芊芊将锦被与袁修月盖好,只暴露受伤的小腿,他对屏风外的太医号令道:“朕命你出去与皇后看诊!”
“够了!”
“月儿!”
闻言,几个小医女纷繁一颤,忙垂首应了是,战战兢兢的取了剪刀,将袁修月腿上的裙衫一点点剥离!
本来,有裙衫讳饰,袁修月腿上的伤,看上去只是触目惊心,却不知伤的如何。
看着被袁文德抱在怀中的袁修月,离灏凌心神一提,快步迎了上去。
吼怒一声,想到袁修月的腿,极有能够不能规复如初,离灏凌压抑的暴怒声,异化着冰碴子,怒喝而出:“若皇后娘娘的腿落下一丁点的弊端,朕让太病院提头来见!”
闻言,离灏凌眸色一厉,啪的一声甩在她绝美的脸上!
“若非她口中一向唤着皇上的名,我必然不会带她返来……”微抬眸,蔑着离灏凌欣喜交集的神情,袁文德心下紧紧咬牙,沉声道:“皇上……给臣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