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处境,现在最煎熬的恐怕是妃妃了,两天了,她未曾踏出皓月殿半步,连炊事也未曾用过,她每天都神采恍忽的坐在软榻上,望着窗外发楞。
皇甫风麟有些沉闷的推开了她,嘴角噙着一抹嘲笑:“你另有脸说,若不是你当初在妱暮病重之际抛下她,她又岂会不记得你这位生母,朕的旨意当然能够让妱暮回到未央宫,但她可否心甘甘心的归去呢?你即为生母,应当时候以孩子为重,你这般自擅自利,朕如何放心将妱暮交给你,乃至连郢裕,朕也悔怨将他交给你照拂!”
妃妃并未答话,眼神仍旧望着窗外,这几日更加的清冷,夏季的北风凛冽,出了院落中的一株梅树,其他早已式微不堪。就连那株丽珠也是一样。
南宫蝶儿面上闪过一抹难堪之色,随后她渐渐起家,来到皇甫风麟身后,玉手悄悄揉捏着皇甫风麟的双肩。“皇上累了吧,臣妾给您捏一捏。”
算了,这段时候,千万不能再有甚么行动了,不然,只会加快皇甫风麟对本身的讨厌感,缓一缓吧,毕竟六年多的豪情了,不是说放就放下的,想通了,南宫蝶儿的表情也好了很多。
皇甫风麟眉峰微微蹙着,眸光只是定在手中的奏折上,嘴上淡淡回道:“先搁着吧,朕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