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忙,到底也比以往种田的时候轻松的多了,固然一天忙不断,但起码收成好,不像那荒田,那租赁来的地,忙到年初,到最后落到本身口袋里的也只要两成罢了……还老是吃不饱,哪像现在如许糊口充足,哪怕忙一些,他们内心倒是满足的,乐意的。
钟根生返来的时候是乐呵呵的,固然身上也溅了很多的泥土,他笑道:“本年河水位还是蛮高的,现在水沟都打通了,水池里的水位也上来了,我估计啊,会有很多的小鱼会沿着水沟游到我们家的水池里呢……”
里正也不推让,笑笑应了,拎着这才回了家。
他顿了顿,又笑道:“这也是一个机遇偶合才碰到这么个机遇,前次去镇上办事,恰好碰到一个老朋友,他说有一小我到处在找一个能够落脚的村落里的屋呢,说是要买一个现成的能够入住的,也不在乎新旧程度,我一听就想到你们家屋了,去跟那朋友见了那小我,哎哟,一见不得了,他仿佛是朝廷派下来的小将军呢,来镇守我们边城的,仿佛是不耐烦住城里,这才找到了我们镇上到处问有没有屋卖呢,一听我们村有屋啊,他看也没看就要买了,但我也不好拿主张,就先来跟你说一声,他出的代价蛮高的呢,足足有二百两,我都吓了一大跳,人家是铁了心的想要住在乡村里头呢……”
更何况大宝何阿秀他们忙的内心是极满足的,向来不叫一声苦。
钟根生碰到这类功德,倒也是欢畅的,可老屋的钱整整翻了十倍上来,他也挺迷惑的,不过可否卖得出去就不必然了,何况,他也不想担了一个哄人的名头,传出去多刺耳呐?!
钟根生现在对这方面本来就是一点就透,便笑道:“必然必然,我晓得轻重的……”
“成……”里正也不客气,去堂屋里坐了。钟根生去泡了壶茶来,还拿了些沈思思炒出的咸花生米出来,这东西喝茶,下酒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