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逞强的倔强的与离漾对视着:“如果皇上讨厌臣妾,不想让臣妾参与凶手的事情就只能有这么一个别例了,只要臣妾自在一天,臣妾就必然要参与这件事情。”
离辰逸的瞳孔稍稍收紧了些,定定的凝着她:“是!”
因为离漾喝光了他本身的茶后,又将另一杯茶喝光了。
阁窗外的树影落在窗纱上,念清歌倔强的摇着头:“不,皇上说的是愿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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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干脆判定。
“皇上要杀了臣妾吗?”念清歌不甘的持续挑衅着他,始终别扭,傲娇的两小我谁也不肯低头,就这么相互对峙着。
悄悄品茶的声音自离漾凉薄的唇瓣儿传来,氛围中立即飘散着一股子清茶的芳香气味,弄得念清歌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灵动的大眼睛眼巴巴的瞅着离漾手中的茶盏,但是离漾全当看不见一样。
离辰逸的视野了望在远方,蓝的天,白的云,刺目标光,重新踏入皇宫却不想还是俗不成耐,任何人,任何事都未变,变了的只要念清歌对他的淡若如霜。
“你是第一个胆敢挑衅朕的人。”离漾的龙眸蕴着丝丝温怒,黑曜的瞳人突然收缩,恍若一望无边的冰洞穴,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皇上......”念清歌实在是跑不动了,木蹄鞋夹的她的脚指痛死了,额间充满了一层精密的汗珠,阳光暴晒的小脸儿通红,就像煮熟的大虾,她弯下身子,双腿扶在膝盖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调剂着本身的呼吸,她乃至能够感遭到本身脖子上的脉搏‘突突’的跳动着。
但,念清歌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