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奴婢筹办好沐浴的水了,还放了些小主最喜好的花瓣儿。”崔嬷嬷声音轻巧的唤着她,将她从发楞的思路中拉了返来。
翌日凌晨。
“讲!”离漾沉声道:“无妨!”
夏季的雨风凉恼人,精密的雨珠儿顺着窗纱溅到了水离殿的嫁妆上,打湿了她的铜镜,离妃细细的拭去本身的远山黛,将乌黑色的护甲缓缓的摘下。
“主子不敢妄下谈吐。”德公公一拂身子,拘束道。
夜凄凄,雨潇潇。
“好。”念清歌的双手枕在脸颊下小眯了一会子,而后伸了一个懒腰从软榻上爬起来,穿上绣鞋,穿戴一袭湖蓝的丝绸中衣,接过沛柔的茶盏在口中轻漱,而后吐在了痰盂里,迷惑问:“沛柔,崔嬷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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