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上还挂着厚帘,月光透不出去,以是,床上亦暗的很,他想看看她是不是哭过了,便从床头柜里拿了火褶,扑灭亮于她头顶,她睡姿出奇的端方,双颊上也未有哭过的陈迹,紧闭着眼睛,睡容很安祥。
“点亮烛台,将那女人带过来!”莫祈酷寒冷的说道。
凌雪漫悠悠转醒,大脑有些昏沉,眼睛眨了好几下,才缓缓眯开了一条缝,昏黄中看到床边坐着的黑衫蒙面男人,心下一喜,蹭的展开了眼睛,嘴巴一张,刚想唤一声“姘头”,脖子一动,却感受后颈一阵疼,不由皱着眉头,呲牙裂嘴哀嚎道:“好疼啊!”
“是,主子明白!”
主屋里,白纱帐中,广大柔嫩的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双目紧闭,身上盖着一床绯色锦被,至她的脖颈之下,盖的严实。
这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更是那女子如何也想不到的事,饶是她反应速率过快,但莫祈寒嫡传天机白叟四十年无上内功,又岂是她的功力能够反对的?
“哦?今晚就有这一个不测吗?”莫祈寒微蹙了眉。
床上的女子面庞看似平和,内心却早已是冲动万分,面貌她没看清楚,可这声音她绝对忘不了,就是他!
俄然间,女子紧闭的双眸更是一紧,这房里多了一小我的呼吸,有人来了!
听他说了一大堆,这话语里的密切,另有他刚说的那一句身份,更令她能够肯定那四王妃是晓得的!
床边坐着一名男人,一袭白衣,外罩玄色的锦衫,倒是用黑巾蒙了面孔与额头,只留一双狭长深幽的眸子在内里,让人瞧不到他半分模样。
“无极,密切重视无痕的意向和方位,本王总感觉不会这么简朴!”
闻言,莫祈寒皱了眉,走至桌前坐下,不悦的道:“漫漫,你今晚到底如何了?如何连个称呼也没有了?你来你去的,让人听着添堵!”
“回主子,还没有。”无极低头回道。
凭着对女人身材的熟谙程度,他将手隔着她的亵裤,置在了她的腿间,但是,却如何也扯不下去,若她是处子,他这一行动,她该有多痛?固然她被点了睡穴,但是她的身材仍会疼,等她复苏了,她会哭的…
这嗓音听到莫祈寒耳朵里,亦没有甚么非常,遵循风俗没有直接上床,而是在床边坐下,伸手重抚上她的额头,柔声道:“漫漫,不要为离轩悲伤了,平常百姓家,都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生在皇家呢?何况,离轩根基已离开二王府了,他已是职位高贵的王爷了,经你今晚一闹,他那些兄弟不敢再欺负他了…”
那女子不敢冒然称呼,恐怕打草惊蛇,便悄悄一笑,“你来了!”
“啪啪!”
卧房里,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的易容女子,竖着耳朵时候听着内里的动静,而右手插在胸口处,那边已备好了一筒毒针,腕间亦缠着极细的两根钢索,枕下一样被她藏进了一柄匕首,锋利至极。
面巾重新戴上,他深吸了一口气,翻开被子,又盯着她看了好久,才把大手放到了她的腰间,捻起她的衣带,却又再次的游移。
“哼!那就是没错了!桑凤,本王再问你一遍,四王妃在那里?”莫祈寒嗓音寒如冰魄,一双冷眸几近要立即命令凌迟了面前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