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笑出了声,“董正楠,好笑吗?”
深切骨髓。
她闭着眼,一滴清泪滑落直鬓角。
他将她的衣衫褪到肩胛,从白净的脖颈,再到诱人的锁骨,每一步他都是极尽和顺。
禾弋的指尖抵在他的胸口,“董正楠,我是不是该感遭到光荣,你对我另有一丝兴趣,以是才对我……那么锲而不舍。”
“你错了,”她抬头,眼泪又顺着脸颊往下贱淌,“我承诺了你,才是痛苦的开端,或许你说的没错,我成为你的女人以后,能够每天呆在你的身边伴跟着你,能够看着你事情,还能跟曲柔那样对你肆意亲吻和撒娇,我甚么都有却唯独得不到你的爱。”
可今后……
“禾弋!”他出语警告。
给她一个孩子……
“就凭你现在是我的人!”
他不明以是,还没反应过来,她柔嫩的唇已经覆上他的,青涩的吻技让他有半晌失神,但既然奉上门了,当个君子君子才是无可救药的蠢货。
他将她打横抱起,将西装外套平铺在沙发上,像是宠嬖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谨慎翼翼的将她放下,紧接着,密密麻麻带着他些许肝火的吻像是雨点般砸落,她只能尽力抬头逢迎。
董正楠看着她,嘲笑一声,“你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爱情,不该该是有求必应的吗?”
不成否定,他现在就想在这里要了她。
她在赌。
他嗤笑,“你凭甚么那么自傲?”
“可我没说现在找良配,”她顿了顿,调笑似的看着他,“承认吧,董正楠,你爱上我了。”
如果他给不了她今后,她甘愿安葬对他的爱,然后只字不提,或许毕生孤老,或许另嫁别人。
禾弋闭上眼睛,绝望的低下头,额头抵在他的肩膀,“明显我才是名正言顺的董太太,却恰好要做你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曲柔没名没分,却跟董太太不相高低,我爱你,还要背着她……”
她顺手解开他的衬衫纽扣,一起向下。
说她贱也好,说她下作也罢,全都归于她深爱面前这个男人,那是一种没有解药的毒。
董正楠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圈在怀里,“今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起码现在,我们两个的面前,就摆着一个能够更进一步的机遇。”
董正楠不语,讳莫如深的笑了。
“我问心无愧,我爱你,但我想,我会渐渐放下你,你有曲柔,而我,也会碰到我的良配。”
她昂首看着他,手搭上他的肩头,一本端庄,“如果我承诺了你,曲柔晓得可如何办?她如果哭起来闹起来,你不得心疼死?哄女人,但是一项高难度的事情,你肯定你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