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去查查,如果齐家真那么有钱有势,就让他们尝尝一夜倾家荡产的滋味。”他淡淡地叮咛道,像是不经意的一说。
有人传言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所为,用仙颜勾引齐少爷进了她们布好的圈套。
“难不成将她的腿打断就行了。”将臣似是在自言自语。
“是吗?没想到他还真爱好清粥小菜那一口。”紫蕙点了点头,她狠狠地嚼着嘴里的小菜,脸上的神采更加的冰冷。
“还是季毓懂本宫的心机。走,去瞧瞧!”
“她哪儿来的自傲和勇气?”
紫蕙一袭盛装达到驿站大厅时,将臣正坐在桌边喝茶。他一袭红色的袍子,苗条的身形被红色衬得清平淡淡的,非常有几分清心寡欲的做派。
恰是将臣这一不经意的一说,翎兮的齐家在一夜之间便瞬息崩溃了。齐家是遭了贼了,切当的说是遭了大难了,银库被偷得一个铜板都不剩,所运营的铺子也是被偷得一干二净,帐本等首要质料也是被粉碎的脸孔全非……
那吴大人一出去便跪在了门口,身后跟着跪下一个低着头的丫环。“下官是来向公主殿下请罪的,是下官没有管束好小女,竟让她……竟让她……”他不断地磕着头,嘴里是絮干脆叨地吐词不清。
翎兮的老百姓都说,这是齐家作歹多端,遭到了老天爷的奖惩了。
如果这些人敢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耍手腕,她可不会答应别人将她当棋子用。
只是,他这做派,倒像是她这公主不近情面。
不过她想表达的,不过是吴家的蜜斯肯定是在驿馆里。
甚么意义,莫非是她曲解了?
“嗯。”紫蕙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她走到了将臣的身边坐下,然后漫不经心肠问道,“传闻太子昨晚收了一名女人侍寝。”她问的话如此直白,冰冷的腔调毫无违和感,倒是摆足了公主该有的气势和漂亮。
紫蕙一觉醒来便听闻了翎兮里产生的所谓的大事件,彼时她正翘着腿吃着早膳,“看来那齐家是真的臭名远扬的很,没听到做过甚么功德,好事一出就传千里了。”
这本是他的私事,但她是有权力过问的。
紫蕙也不说话,她倒想看看这位吴大人想耍些甚么把戏。
“主子,公主殿下已经走远了,我们需求跟上去吗?部属怕公主殿下又要跑到别处去了。”侍从跪在他的身后,提出了本身的担忧。
闻言,将臣是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尤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