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牧爵断交地将手臂从商竹衣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回身走出门外。
在这个位置上,病房里的商竹衣将近透过半掩着的房门轻而易举地看到她,但是在门外柱子似的杵在那边的保镳们却很难发明她,因而,穆岳便站在阿谁藏身地,悄悄地等候着商竹衣昂首看到她。
她越是替赵连臣摆脱,季牧爵的内心就越是嫉恨阿谁马路杀出来的男人,因而,他冷冰冰地看了商竹衣一眼,性感的薄唇微微启合,吐出两个像利剑一样森然的字眼:“晚了!”
“嘶――”商竹衣辩驳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打断,她皱着眉头伸手去拨季牧爵的手指:“你放开我……疼……”
闻言,商竹衣愣了一下,俄然瞪大眼睛看向季牧爵:“照片,你也晓得照片了是么,既然你都晓得了,那你口口声声说是假的,为甚么不拿出证据来?”
但是这番话听在商竹衣的耳朵里却变了味儿,她总感受季牧爵这是在反问她,因而,商竹衣内心的火气更加炽盛了:“你是当事人,你本身当然晓得该如何证明!”
说完,季牧爵又冷冷地看了商竹衣一眼,然后便沉着脸回身往门外走去。
这下季牧爵也不淡定了,他深深地看着商竹衣的眼睛,语气中充满了寒意:“阿谁姓赵的说的话,你就这么信赖,就算我如何辩白,你都不肯意信赖我是么?在你的内心,是不是以为阿谁姓赵的更加首要。”
她回想起之前季牧爵卤莽的叮咛部下将赵连臣扔出的场景,因而她恐怕季牧爵会在大怒之下连累无辜,赶紧解释道;“不……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