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姿向来不是个娇气的女人,前次被雷宇伤得那么重,她竟然还能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天晓得,他一贯都是发号施令惯了,哪有满大街找药店买药的经历。
内服的,外敷的,消毒的,竟然另有包扎的,叶姿看着这些琳琅满目标药瓶,顿时无语。
因而,跟以往每一次一样,她每当严峻的时候,大脑就会短路,然后就会问出一个很蠢的题目。
“我这模样是不是很丢脸?”
此次,她却疼得连动都不敢动,美满是一副荏弱的模样。
病院!?
固然,这个男人是她最熟谙的人,并且有了昨夜的经历,估计这辈子她都得和他同床共枕了。
这类酥痒的感受让她格外别扭,身材下认识地动了动,仿佛想要避开他的手指,却又像是想要迎上去。
叶姿仇恨地想着,再也不能让这个败家爷们儿买东西了。
他自以为本身有着超乎凡人的禁止力,但是明天早晨,面对柔滑如花蕊的她,他竟然像一个愣头青一样鲁莽。
“都怪你,都怪你欺负我!”
“如何了?”抬起她的小脸,他就瞥见她满脸痛苦的神采,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仿佛在死力忍耐着甚么。
揭开被子,看清楚她身上的淤青,元野真恨不能给本身一耳光。
“这里头必定有能止痛的药,”他坐在床边,亲了亲叶姿那还是气鼓鼓的小脸,俊朗的脸庞陪着笑,“宝贝儿,来,我给你上药。”
一声密切的称呼,却被叶姿吓了一大跳。
“不去!”叶姿负气地嚷了一声,转过身背着他躺下,留给他一个令人浮想连翩却又冰冰冷凉的后背。
她一激灵,裹着被子坐了起来,正都雅到方才进门来的男人。
就算是对他还带着肝火的叶姿,也不由感觉打动。
看着她光滑的脊背上那些青青紫紫的陈迹,元野更惭愧了。
更何况,现在她身边的是最在乎她感受的人,元野。
把枕头重新塞回她脑后,元野还是得好声好气地筹议:“我们还是去病院看看吧,看看放心。”
稠密如海藻般的长发披垂在她光滑的肩上,一张脂粉未施的小脸清纯非常,却又因为方才颠末采颉而缓缓绽放着,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娇媚的女人味,令人迷恋地舍不得移开眼睛。
清冷的海风将漂渺的白纱窗帘吹起,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投射出去,叶姿终究醒了。
“过来,抱抱。”没等叶姿表态,他就伸手把她拉进怀里。
昨夜的猖獗经历仿佛过电影,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只是想想就感觉羞死小我,但是又忍不住不去想。
忍住想要暴打本身一顿的打动,他拧开药膏,行动尽能够轻地在她身上的伤处涂抹着。
“如何?弄疼你了?”
酸,痛,浑身每一个枢纽仿佛都被抽走了支撑,令她只能软软地伏在床上,转动不得。
“傻丫头——”刚想开口叫她别胡思乱想,他却闻声怀里的女人咝儿地一声,仿佛是被甚么东西弄痛了。
“好好好,都怪我。”估计元野这辈子都没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被砸了枕头还得给人家揉手腕,“你先别动了,一用力不是更疼吗?”
更可爱的是,他竟然都完整没有印象了。
只要一想到要对着白衣天使解释本身疼痛的启事,她就感觉恨不能把脑袋埋到枕头里去,完整从这个天下上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