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御。阿御。”她低声唤着他,倒是没有一点回应。只要手腕处的血还在无声地汨汨地流。
浅语含笑,阖了阖眼皮,“是。我很满足。”
苍狼是以浅语被绑的木柱画了一个同心圆。浅语在最内里,龙御则靠外一些。如许一来,龙御便是最早受累的。浅语又唤了几声龙御,瞧着他还是不醒,也就只能靠本身了。她发了狠劲用力地伸展着四肢,谁料绳索倒是如何也挣不竭。直到把本来白净的皮肤勒得出了道道血痕,绳索仍旧没有败坏一分。
究竟证明,人在无聊的时候,是很轻易胡思乱想的。舒悫鹉琻浅语垂着头,眼睛倦怠地闭着,脑中交来回回地反复着几句话,谁会先来,她又但愿谁会来。
龙御的神采因为失血过量已经变得有些透明,望着已经哭成泪人一样的浅语,只是勾唇,并不说话。
是谁最早打动了谁,值得如此存亡相随。
她没看错,他的右手手腕一向在流血,鲜红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染红了一大片。
苍狼渐渐地走到浅语身边,伸脱手勾起她的下巴,淡淡道,“这个男人倒是不错。有钱有边幅,还对你这么舍命。”
“来得有些晚。”龙御的嘴角勾着一抹和顺的笑意,墨色的眸子定格在她高高肿起的脸颊和嘴角,有一些心疼。
我把最深的情献给你,我把最苦的泪留给我本身。
“你如何来了?”浅语皱着眉,沙哑着声音说道。这话一出,她才明白,本来本身已经等他好久了,等着说这句话也好久了。
远处传来苍狼的声音,“绳索是特制的,别白搭劲了。”至此,他的身影便在熊熊大火外浓浓烟雾中完整地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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