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面庞严厉,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太子殿下!”
服侍在一旁的章子,早就对他家太子殿下喊着“井儿别走”这句话惊醒的事习觉得常。他拧了条热毛巾,递给了坐在床上发楞的人。见对方如之前那般没反应,他便哈腰俯身,为他家这位奇特的太子殿下轻柔的擦拭着脸。
北宫寒月看着面前清秀的小男孩,这是一个和他同龄的孩子,可他的眼中却流露着松散,一种不该属于小孩子的松散。
井儿看着对方不幸兮兮告饶的模样,非常对劲的一笑:“晓得我的短长就好!今后再敢说这句话――我就打得你变猪头。”
井儿怪叫一声:“他是不是你亲爹啊?哪有把位子传给弟弟,却不传给儿子的天子啊?”
啊?练不好武功就被打?看来她家的那位锻练对她算是非常仁慈的了!
温热的暖气让神游的北宫寒月回过神来:“章子,我是不是又做梦了?”
从小父皇和母后就不疼他和怜月,只是一心的疼着他的坏皇叔,宠着他的坏皇叔。
“电视?那是甚么?”北宫寒月猎奇的问道。
百里皇后看着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儿子,担忧道:“寒月,你没事吧?别吓母后啊!”
小女孩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皇宫?皇宫和故宫是亲戚吗?”
北宫冰蒂打了个哈欠,挥了挥手:“我去看皇嫂,你小子就好好的持续练吧!”
井儿看着那脸红红的,睫毛长长的,眼睛乌溜溜的,真像两颗黑葡萄。实在小白长的很标致,越大,他就长得越都雅,唔……今后她的老公能长得像小白这么标致就好了!就像童话里的白马王子一样,真的好标致呢!
北宫寒月扁起了嘴:“皇叔教我练武功,我没练好,就被打了!”
愁闷的北宫寒月坐在一棵树下,背后俄然被人拍了一下,他转头看向来人,惊奇道:“你如何还是这么小啊?”
北宫寒月固然不明白她在说甚么――他挪了挪脚,靠近那小女孩问道:“那你叫甚么名字啊?”
服侍在一边的章子,恭敬的将毛巾递给北宫寒月。
北宫寒月拉住了她,不解问道:“为甚么?你要分开我了吗?”
北宫寒月伸手摸着她皱起的小脸,感喟道:“你如果能长大该多好?真想看看你长大时的膜样!”
北宫寒月哦了声,乖乖的蹲下身子,和面前的小不点平视道:“你既然不是草原部落公主,那你如何会穿戴这么奇特的裙子?”
北宫寒月摇了点头:“我不晓得!”
“驾崩了?”井儿走到他身边,解开手腕上的花手绢,为那都是大人的少年擦着眼泪:“我晓得,你是太子,你父皇是天子,古时候帝王死了,就是驾崩对不对?”
小怜月扭头看着被吊着的哥哥,哥哥好不幸哦!她停下了脚步,昂首看着那戴着黑玉面具的少年,怯怯小声的说:“皇叔,可不成以……”
北宫寒月似懂非晓得点了下头:“我晓得了!我会庇护他,不会让人欺负他的。”
井儿推开抱着她的人,问道:“你明天如何了?怪里怪气的……”
怜月眼神怯怯的,小声问了句:“那皇叔犯了错呢?”
“呜……可爱的皇叔,坏皇叔,呜……”北宫寒月抱着膝盖,埋脸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