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候,水润之色打湿了睫毛。
林绯叶这才回过神来,感遭到段傲阳鼻尖喷洒出的热气落在本身脸上酥酥麻麻的,她的脸颊微红。鬼使神差的抓住了段傲阳的手,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热意,有些痴痴的说,“你为甚么俄然要对我这么好了?”
这日,绿衣让厨娘做了一桌子的菜,满是林绯叶喜好的菜色,只因为受伤,大夫交代了禁食,林绯叶已经十好几日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对着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食指大动。
林绯叶险险接住,感遭到自手心传来的微凉之意,纤眉一拧,眉心闪现一道浅痕,盯着段傲阳,眼底有所不解,“王爷,这又是何物呢?”
林绯叶一不谨慎就被卷入了这眼神的旋涡,竟忘了方才所想之事。
“本王可未曾做过甚么!”段傲阳一脸无法,提了提宽袖就挑了林绯叶劈面的坐位坐下,再看桌面,琳琅满目。
段傲阳眯了眯狭长的眸子,离林绯叶更近了几分,伸出白净而骨指苗条的手,在她面前悄悄晃了几下,“如何?叫了我又不说话,嗯?”
绿衣不由想起服侍林绯叶沐浴之时,林绯叶胸口那铜钱大小的疤痕。
就着一桌子饭菜,段傲阳侃侃而谈,林绯叶也听得津津有味。
若上一世,她对他是痴迷,痴迷他绝世的面貌,痴迷他出众的才调,即便是阿谁冷若冰霜的他,她也安之如怡。那么这一世,她终究有机遇用一个浅显女人对待男人的目光去对待他了,而他竟先喜好上本身了未曾?
段傲阳眼里仿佛又一道非常的光彩。
回想再三,段傲阳想不起其他,晓得他再多问,林绯叶也未见得会多说。
从一见林绯叶之始,就晓得她有奥妙,他们竟然是旧了解?
“不是说身上留疤了吗?墨恒从皇宫里寻来的,祛疤有奇效。”
段傲阳面不改色的说着,殊不知,墨桓为了找这个药,差些将皇宫都翻得底朝天。
“之前你……”林绯叶眼底涌起一片神伤,却俄然惊醒,柔荑松开那只大掌,捂着本身的樱桃小口,自知讲错。
段傲阳用心的咀嚼着桌面的菜,见林绯叶眼中潮湿,觉得她为本身所做之事动容,心下更加对劲了。刚毅的脸上流出一抹和顺,语气愈发温和,“不是说呆在庄子里无聊的很嘛,我传闻了都城里好几则奇闻,不如就说来与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