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不忍的别过眼,想到林绯叶要用这些锋利之物在本身柔滑的手上生生划出伤口,就恨不得代其受过。
为甚么,她不过是一将军嫡女却敢将他堂堂摄政王不放在眼中?
林绯叶从小锦衣玉食,被林茂泽和薛氏庇护的极好,旁人连她一个指甲盖都碰不得,此番被人谗谄竟然要自残肌肤!
话音未落,林绯叶左手所抓那些锋利之物狠狠的往右手上狠狠的一划。殷红的血滴滴落在地上,仿佛晕染成了谁胸口的一颗朱砂痣,浓的那般锋芒毕露。
段傲阳拦在她们跟前,竟是不让她们走了。
“蜜斯……”
寿宴如火如荼的停止着,林绯叶落座之时,恰是南宫毓欣身着霓裳羽衣和着高山流水的曲乐舞了一只惊鸿舞,身姿袅娜,端倪含情。
林绯叶无法苦笑,手上传来的疼痛更让她脑海更加的清楚。她已经出来好久,再不归去,莫要说被编排挤别的不好,就是薛氏也该担忧了。
林绯叶抓着绿衣的手垂垂的收紧,掷地有声的言语,“可小女,并不想欠摄政王恩典,当初未曾,现在也不想!”
“哦,摄政王想如何?既然不是你下的药,为何要带着解药来找我。其次,摄政王是拦住小女,是想让人发明你我在此‘私会’,欲要毁我明净未曾!”字字铿锵,一双秋水剪瞳中迸射着恨意,银牙紧咬。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你……”段傲阳愤恚的将手中的解药重重的远抛,撩起衣摆就走。
连喝三樽烈酒,段傲阳定下心神,回想起林绯叶那双倔强的墨眸,就有种似曾了解的感受自心头传来。
绿衣红了眼眶,心头恨煞了那下药的贼人。
林绯叶冷眸一眯,抬手让绿衣扶她起家,她低头在地上寻觅着锋利之物。
“这……”南宫祈不免倒吸一口冷气。
痛脊背都有些发寒,但是林绯叶却眉头都不眨一下,抬眼时便是一脸冷酷的看着段傲阳,“王爷也看到了,现在已不需求甚么解药了!”
“哦,想不到摄政王是这般助报酬乐之人。”林绯叶唇角一勾,溢出淡淡的讽刺。
迟疑之际,林绯叶眸光一闪,蓦地间瞧见假山旁的混乱的枝桠。细瞧之下,还能瞥见丝丝缕缕的布条,或许是哪位丫环路过,不谨慎划破了裙摆却未发觉。
只是他也不屑和一个女人辩论,何况是一个引发他几分兴趣的女人,段傲阳眯了眯眼,将小瓷瓶中的解药递过,“药并非我所下,只是刚巧部下的人看到,便顺手拿到体味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