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思芙不是找返来了吗?您如何还发这么大的脾气?”进门瞧见这般场景,林绯叶赶紧开口问。
“哼,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找我有甚么事,直说吧。”卢霖渊看都不看林绯叶一眼,直截了当的说道。
林绯叶提起茶壶,满满倒了一杯茶端到卢霖渊面前,又抬眼看向千机白叟,笑吟吟地问候道:“想必这位便是千机白叟了吧,千机白叟大名我早有耳闻,百闻不如一见,您也请入坐用茶。”说着又满满倒了一杯茶。
“呵,巧舌如簧,你不必再说了,辞职!”说完卢霖渊不给林绯叶任何说话的机遇,推着轮椅走出房间。
故交相见,却并不热切。
两邦交兵并不是过家家,说打就能打说散就能散的,更何况段傲阳身为一国之君,凡事更应当以大局为重。既做了决定,段傲阳立即就要去面见卢霖渊,却被林绯叶拦下来:“陛下,此时不急,我们应先做好摆设,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并且陛下身为天子,去见一个别国臣子,不免有失身份,臣妾单独去见便可。”
卢霖渊的答复令人意想不到却又在料想当中,林绯叶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表情,持续劝说道:“当年的事不是你设想中的那么简朴,此中有诸多事你都不知。我们退一步说,你恨我,和这天下有甚么干系呢?和段思芙有甚么干系呢?和两国有甚么干系呢?将军才干过人,我这平生最佩服的人莫过于将军,但现在将军却要因为有一小我的恨而搭上百姓百姓、搭上很多无辜的性命,将军你......”
林绯叶来到勤政殿时,段傲阳正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几个小宫女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清算地板上的碎瓷片。
“卢将军利落。我找卢将军确切有事,我传闻因为段思芙逃婚一事,卢将军要让我大轩割让城池以示歉意,不然便要举兵攻打我大轩?”林绯叶问。
“陛下说割地报歉这件事是卢霖渊提出来的?”林绯叶听完后惊奇地问,见段傲阳点头,有些自责的说,“卢霖渊怕是因为臣妾用心难堪陛下,我听陛下方才所说,凌静秋倒是好对于,难缠的是卢霖渊,陛下,依臣妾之见,不如伶仃约见卢霖渊。”
也不知门外哪个小寺人机警,见情势不对劲,竟派人一溜小跑去请了林绯叶来。
吓得勤政殿一众服侍的宫女寺人们齐刷刷白了脸,纷繁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大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胆小的主子想去劝,也不晓得该如何劝,恐怕说错一个字便人头落地。
凌静秋和卢霖渊一唱一和,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段傲阳自知没有谈下去的需求,假言相谈两句后便回了勤政殿。